现在身上有伤,她下不去脚。
王果如看着我,犹豫半晌,一咬牙躺在了我旁边。
以我们俩目前的关系当然不至于同床,前几次我都是趴在床边睡的。可是这次我直接睡床上了,我身上有伤,王果如也不好意思殴打我。
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王果如推醒。
“困死了,怎么了?”我迷迷糊糊道。
“你听听隔壁什么声音?”王果如神经兮兮道。
隔壁房间传来叮咣的声音,像是在摔东西。
他们家隔音很好,一边放汪峰的歌另一边都听不见,足可见隔壁的声音应该非常响。
不过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她不是被骗了嘛,发泄一下也正常!”
“不会有什么事吧?”王果如还是不放心。
“快睡觉吧,咱们尽快搬走就是了!”我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第二天黎明,王果如洗漱完回来叫我起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脑袋特别疼:“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困死了!”
“你别睡了,等房东醒了就麻烦了,快起床!”王果如语气中充满责备。
“真的很难受,求求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吧!”我央求道。
王果如犹豫半晌,有点不高兴道:“那我先去上班,你走的时候小心点别让房东发现了!”
“放心吧!”
王果如关了卧室门离开,刚出了外门,却遇到房东从外面回来。
王果如吓了一跳,说话有点结巴:“刘,刘叔,这么早?”
“哦,小王啊,我去晨练了,这不刚好回来。”刘权说话也有点不利索,好像也很紧张似得。
我还在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房东已经起床了。
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特别嗜睡,一直睡到下午才醒来。
“头好疼!”
我看了看窗外,卧槽,都傍晚了。我一个咕噜爬起来,忽然想到还在别人家。
我悄悄地起床,轻轻打开房门扫视一周,发现没人才敢出来。
“憋死我了~”
我急忙冲进厕所,噼里啪啦,连拉带撒,好爽。
我掏出手机跟王果如回了条消息,这时候通知栏弹出一条推送消息,是个小视频。
“川杨河捞出一名浮尸,经证实已经死亡,死者女,20~25岁,死亡时间凌晨三到四点,下身赤luo,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