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悄悄话。
女孩眼睛有些特别,不是那种东方人常见的黑色,是那种湖水般透明的绿色。
从她的话里听出好像在给一个朋友告别,手里拿着一个包子问面前的空气,吃不吃?
同时她的小手还在空气中抚摸,就像在抚摸一只小猫一样。
这个小女生给我的印象很不好,不是说她不是好女生,而是有一种能看穿人体的特质,让我很不舒服。
“你叫小花吧,在和朋友聊天吗?”
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可是当她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和空气说话,同时也好像在给我说话。
“阿旺,别怕,他不是坏人我跟着他们一整天了,他们只是想帮助陶伯伯...”
我被她的话吓到了,她知道陶伟的事!
“你的朋友是谁?我怎么看不到?”
“我的朋友是小狗叫阿旺,昨天它老死了,今天就要走了,来给我告别,它有点怕你。”
我向后退了几步,感觉自己的脸上应该全是惊讶,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有污水的水泥地上。
小花冲着我嘿嘿一笑,眼睛有光,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
我感觉毛骨耸立,七魄全跑没了。
快餐店的老板听到动静,跑过来把我拉了起来,一个劲地赔不是:“对不起啊,我们的闺女有自闭症从小就这样,整天神神叨叨的说看见鬼了,还请不要见怪。”
我缓过神问:“她从小就这样吗?”
老板娘接过话来,“是啊,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生了个孩子还这样,上学都上不成,作孽啊...”
临走的时候,我告诉快餐店的老板,如果他们不介意的话以后小花的文化由我和伟岸教,最后他们感激戴德的送了我们十个大包子,才算完事。
回去的路上伟岸告诉我,他知道了那双皮鞋的来历,那是餐馆老板进到针织厂不久,陶伟过生日,厂里所有人凑钱为他买的生日礼物,这双鞋不单寄托了工人对陶伟的感激之情,还表达了对他的爱,怪不得陶伟那么爱那双鞋。
伟岸说这些的时候,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小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让我感觉她如此的奇特。
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伟岸,他也受到了感染,几乎十分钟的时间没有说话,最后略带疑问的说:“你说她是亿分之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