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权力。”
他为人谨慎,熟悉典故,每当皇帝询问什么事,他都了如指掌,能按规章制度给予清楚的、详细的回答,而且常有正言规谏,所以孝宗很重视他,多次命他负责安排冠、婚、丧、祭等多种重大的典礼,检阅团营兵马。受命会同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审讯重大案件时,他审问得仔细,判得很恰当。
时任三朝老太监,萧敬资历自然深厚,在深宫内院,一应宫娥太监,都要对萧敬礼让三分,就连皇帝也得对萧敬礼遇有加,到了弘治皇帝的时候,萧敬更是被弘治皇帝赐予了前所未有的尊重。
总而言之,弘治皇帝对他很是重视,所以今日撤免王岳,让萧敬上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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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厂后院,王岳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往日位高权重,巴结自己的人不计其数,不说东厂内部,就连朝中大臣都上赶子给自己送礼,但是今日,自己这里却是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王公可是收拾行李想要离开?”
王岳抬头,萧敬正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王岳。
“萧公大义,杂家没有斗过锦衣卫,被李吏那斯陷了身份,今日失了势,可谓不如从前,就连来杂家这里的人都少了很多呢。”
王岳不阴不阳的说道,语气里颇有一些虎落平阳的伤感。
“哈哈,王公严重了,你我同为宫中做事,说到底只不过是天家的家奴而已,天家想让我们生我们就生,天家想让我们死我们就死,王公在东厂这么多年,难道连这一点都没有看透么?”
萧敬眼里满是沧桑,阅历在他的脸上刻划出了深深浅浅的沟壑,让整张脸都深沉了不止一分。
“听萧公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杂家受萧公教了。”王岳朝萧敬拱了拱手,拎着自己的东西转身离开,还是那般不阴不阳的模样。
萧敬没有挽留,眼看着王岳在门口搭上马车,绝尘离去。
萧敬苦笑,这王岳终究还是没有听进自己的话去,自己这个代司礼鉴掌印只是代理,做的不会长久,到时候这个位置还是会交还到王岳的手上,自己也到了该告老的年纪,应该回裕陵去司香了。
今日明显已经看的出来东宫太子与锦衣卫走的很近,这王岳若是还不思悔改,那就真是自寻死路了。
萧敬仿若无人,抬手朝王岳远去的马车拱了拱手。
“王公,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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