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馆长见多识广。”木夕颜恭维一声,话音一转,“这一般人,自然是看不出来,至于我嘛……”
没后来了。
齐云白好奇的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两人的互动,把附近的视线都拉了过来,不止齐云白好奇,其他人也同样好奇,都眼巴巴的望着木夕颜
“至于我是怎么看出来,这是我看家保命的本事,还希望齐馆长别介意。”
木夕颜单薄的嘴角略微弯起,这么看着,总有一种讽刺的意味,但是她说话的表情又一本正经,让人挑不出刺。
有关人家隐私的东西,人家表明了态度不想说出来,再问就自讨没趣了。
木夕颜撇头,向倔老八点点头,往治疗室走去。
后续事情自有倔老八处理,她要带辛犹情回去治疗。
进入治疗室,大福板着脸,你无表情的守在辛犹情的床头,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战战兢兢的守在床尾。
脚边一堆砸的稀巴烂的碎木屑,铁屑。
“您……您来啦。”
木夕颜对医护人员微微颔首,不知为何,她总感觉这些医护人员见到她两眼发光,就跟看到……肉骨头?
呸呸呸!
她是人,正正经经的人!
她看了眼大福,大福板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但熟知他的木夕颜知道,他一双眼正懵圈呢。
医护人员苦着脸,“您能不能跟这位,这位大哥好好说说,我们只是见这袋血浆快过期了,想换一袋,真的没有坏心啊……”
木夕颜:“……”
大福:“……”
“那啥,那啥他们没跟我说。”大福眨巴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
医护人员心底的情绪起伏不定,刚才这位大哥凶神恶煞的模子,吧唧一下,碎了一地。
这是啥凶神恶煞,这压根就是一只长的凶神恶煞的萌物啊。
“给换了没有?”
“嗯啊?”医护人员还处于懵圈中。
木夕颜耐着性子重复一遍:“血浆换了没有?”
医护人员方才大梦初醒,把手中的血浆包递过去:“没呢,这位大哥不让换。”
大福一眼委屈,他也没做啥啊,不是她说,有动静就不要客气嘛。
他一见这白大褂要动血浆,还以为白大褂要做些什么,只是把手边的椅子砸过去示个警,谁知道他们话都没有说一句,就这样了,他也很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