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冯方女都会提前起来,还是风雨无阻的那种。
当刘敢洗漱完毕,随孙仁献来到练武场的时候,偌大的场地上已经站满了许多人。
王越和童渊也来了。
刘敢用脚趾头想也猜得到,这两人八成和自己一样,是被孙仁献和孙朗的花言巧语给忽悠过来的。
今天是孙仁献和孙朗的刀剑对决,说是对决有点夸张,其实就是一场小小的切磋较量。
这两兄妹本来很早就应该切磋一场,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推迟到今天,两人的师父也亲临现场。
“怎么样,你们两位当师父的,认为他俩谁会赢?”
刘敢踏步来到冯则和桥封身边,随口一问。
对于冯则的刀术,刘敢只见过一次,即便刘敢不懂刀法,也看得出来冯则的刀术威力不俗。
而桥封的剑术,刘敢心中有一把称,严格来说桥封的剑术不算高明,却有其独到之处。
这两个人教出来的徒弟,孰强孰弱?
说实话,刘敢心里还是偏向于孙仁献居多。
桥封快人快语:“冯兄的刀法虽然精妙,不过并非无迹可寻,再者女子力弱,男子力强,此战我对小朗有信心。”
冯则微微不悦道:“桥兄也不怕话说太满闪了舌头。”
两人谈吐之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火药味,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毕竟无论哪一方输了,都会有失颜面。
“二位呢,怎么看?”刘敢把目光落在王越和童渊身上,说道:“雄付先生也教了仁献不少日子,可有指点她什么诀窍?”
童渊捋了捋胡须,淡淡道:“仁献若是使枪,小朗必备无疑,使刀嘛,五五之数吧。”
王越笑吟吟道:“童老弟对自己的枪术很自信嘛。”
童渊眉头一挑,目光望向王越,说道:“玄升兄似乎话中有话,不错,上次使剑在下惜败一招,若是在下使枪,玄升兄可不一定是我对手。”
玄升乃是王越的表字。
王越眯眼笑道:“你确定是惜败一招?”
童渊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承认你剑术技高一筹,敢不敢再比一次?”
王越道:“行啊,说说看这次你准备出什么赌注吧。”
童渊不由记起上次输了一把随身宝剑给王越,现在王越故技重施又提赌注,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刺耳。
“我说老王,好好的比武切磋,你非要什么赌注,未免太俗气了点吧?”童渊一脸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