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子,将整个背部曝露在大乔面前。
“大王真会享受,再捏我的手都要酸了。”大乔依言而行,玉手轻轻地捏上男人的背脊。
“你呀,就是缺少锻炼,早跟你说了,没事的时候要多运动,出去走走也行,这比你整天坐着躺着有用多了。”刘敢又惬意地闭上了眼。
“是哦,谨遵大王教诲。”大乔一本正经道。
“嗯,态度不错,孺子可教也。”刘敢笑道。
“哼,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今晚不准你进门!”大乔道。
“别呀,我还想搂着娘子睡个好觉呢。”
“不要,我要和尘儿、玉儿睡,你呼噜声太大,会吵着他们。”
“乱讲,我不打呼噜。”
“嗯,你不打呼噜,你磨牙。”
“不可能,你骗我。”
“不信你可以去问冯妹妹。”
……
大乔这些日子一直希望刘敢多陪陪冯方女,同为女人,大乔深深的知道,流产对于一个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而且,王府上最近流言蜚语颇多,许多人都在传言,说是桥渊害得冯方女流产。
这种捕风捉影的流言,大乔是一万个不相信的,但是三人成虎不得不防,为了家庭的和谐,大乔一边禁止流言,一边鼓动刘敢多抽时间陪伴冯方女。
大乔心里的想法,刘敢一清二楚,因为她对他没有隐瞒。
她在他面前是那么纯粹,那么敞亮,几乎一点一滴的秘密都没有,什么话都跟他说。
但是,他对她却有所隐瞒,或者也不能算是隐瞒,而是保留。
保留着有些话,有些秘密,不想告诉她也不敢告诉她。
因为他怕一旦告诉她,她的世界就不再纯粹,她的生活也不再开心。
一个人能不能真正的幸福快乐,是需要另一些人用诸多代价来守护的,这无关对错,也无关公平。
翌日。
步骘一大早便前来王府,等了很久才见到刘敢。
与步骘一同前来的,还有他的好友卫旌,这两人都是伤势未愈,却早早的来到王府。
这让刘敢颇为意外。
通过了解,刘敢已经知晓昨晚步骘被抓,卫旌被打的缘由。
原来,步骘和卫旌本是在城郊种瓜为生计,但是近日来地里的瓜果一直被人偷窃。
两人几番勘查之下才发现,偷瓜的贼是一群半大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