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张首领解绑,顺便让程长史端些酒肉来。”
小校还有些犹豫,但是在卫语锋利的眼光之下,也只能解开张曼成的绳索,之后便是留下一人自己出去通知程熙去了。
张曼成转了转被勒红的手腕,笑着看着卫语说道:“军师就不怕曼成暴起杀了你吗?”
“你可是要知道大败南阳黄巾之后,你与那袁公路已经是天公将军的头号大敌,曼成不过是败军之将,拼了性命在此换掉了军师,也是赚了的。”
“别说大话了。”卫语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站着说话累,你先坐坐。”
张曼成摇了摇头,便是坐了下来,对视只见,营帐已经被打开,程熙带人将酒肉送了上来。黄舞蝶那丫头不知怎么的也跟了过来,大概是听到卫语给张曼成松绑,想要过来保护卫语吧。
“这位便是那射杀何曼的黄将军的女儿吧。”张曼成打量了黄舞蝶一番,他虽然武艺一般但是对于武人一举一动还是有些掂量的。
“果然是虎父无犬女。黄姑娘的武艺应该是在曼成之上。”张曼成拿起了一坛酒,便拍去了泥封,就算刚刚想换掉卫语的想法是真的,现在因为黄舞蝶的到来已经没有可能。
“好酒。真烈…比那些马尿要好了很多。”
看着张曼成一把擦干嘴上的酒迹,卫语说道:“这是卫家的烈酒当然是极好的。”
摆了摆手的卫语继续说道:“张首领既然喝了这酒,是不是代表已经有了降意?”
“哈哈哈。”张曼成大笑一声,“军师说笑了,曼成也是好酒之人,见到如此佳酿怎有不喝之理,至于投降?喝酒与降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好一个滚刀肉。卫语腹讥了一句,张曼成这几日都是拒绝了送来的酒食,现在喝酒卫语本以为他改变了意思,但依旧还是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首领就没有想过黄巾必败吗?张角虽然声势浩大,但是本就是无根之军,黄巾大部也只是裹挟百姓虚张声势。
与其说是一只军队,不如说一个松散的组织,有的甚至连武器都没有。这天底下黄巾虽多,说白了又有几处黄巾是与首领部下一样精锐?依我看不过就是一群拿着农具抢饭吃的农夫罢了。只要,只要见势头不对便做鸟兽散去。
有的或许会占山为王继续苟图一隅之地,有的甚至会就此隐姓埋名大门不出。”
“首领被黄巾军中尊为神上使,难道这点道理也不明白么?”
卫语一番话说完,张曼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