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明明知道日曼值三百万,又怎么舍得杀它?”
自己儿子岂止小气,简直就是抠门,这一点,宋有旺倒是清楚的很,听了李菊芳的话,不有的点点头,说道:“望帕这毛病,我倒是知道的。”
一听宋有旺这么说,李菊芳顿时就笑了,扭着已经不那么纤细了的腰肢走到丈夫面前,挨着坐下道:“对吧,我就说知子莫若父,你这儿子怕你怕得要死,怎么敢对你撒谎呢?我看倒是二狗这孩子撒谎了,要不然这样,你陪陪儿子,我来问二狗。”
宋有旺看了眼儿子,见他低垂着头,一手按着受伤的肩膀,身子微微地发抖,似乎在强忍疼痛,心下顿时就软了。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到宋望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二狗。”这问话权一到手,李菊芳脸一拉,二郎腿一翘,这董事长夫人的气场顿时就出来了:“我问你,你们和周琴琴的赌注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周琴琴看中了咱们家的日曼,想要强行据为己有?”
“不是。”刘二狗并不知道少爷跟董事长他们说了什么,当然,以刘二狗的性子,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跟着撒谎。此刻一听夫人说的赌注和事实大相径庭,自然立刻就否认了。
“那你说说,你们之间的赌注是什么?”李菊芳知道自己的儿子撒了谎,但是她其实也想听这赌注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般来说,小孩子之间打赌都是违了斗气,所谓的赌注不外乎谁赢了可以扇对方耳光,见了对方要叫大爷,或者像宋望帕说的,看中了他家的藏獒之类的,既然刘二狗说周琴琴不是因为看中了日曼才和自己儿子赌的,而儿子又撒了谎,显然这赌注不太让儿子说得出口,那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赌的呢?
“少爷和周家小姐的赌注是,如果少爷赢了,就要周小姐保镖的一只右手。”
李菊芳一听,心里哟呵了一下,自己这儿子还挺狠的?以后是个管理公司的好料子。
这心里一高兴,脸上的笑容就出来了,笑呵呵地问道:“那如果他们赢了呢?”
“如果周小姐赢了,少爷就要从今而后绝不再打我一下,连手指头都不碰我一下,好吃好喝,好言好语,以上宾之礼地待我。”刘二狗的记性不错,完完全全的按着当时宋望帕所说的复述了出来。
“啊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菊芳乍一听,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打赌,打赌,自然是为了自己赌,这怎么就变成为刘二狗赌了呢?
刘二狗微微一愣,但还是依着李菊芳的吩咐重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