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见雷大义缩着身子,瑟瑟发抖,跌到地上,手脚都抱在一起,缩成一团。
班文柏则狂扯衣服,脸上流满了汗水,双手不断地抓着头发,喝喝低吼,异常的暴躁不安。
撕拉一声,班文柏已把上身的衣服撕开,浑身湿漉漉的。
江拾流皱眉,离座而起,在雷大义和班文柏的身上一点,各自把两人点昏了过去,目光一转,却见云裳正用好奇地目光,打量着雷大义两人,就像看着两样稀奇的物事。
云裳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江拾流支吾着,不知如何开口。
云裳淡淡哼了一声,“和师父解尸学医的时候,我什么没见过,何必大惊小怪。”
江拾流舍了替班文柏穿好衣服的想法,对云裳的话有些惊奇,“解尸?”
云裳伸手在雷大义的脉搏上一搭,微微沉吟着,又去抓班文柏的脉搏,“书上画的图大多都不太可靠,只有真正的看过、摸过,你才会知道真正的五脏六腑长什么样,是什么颜色,有多大,与其他的经络又有何种关联,这些都是在书上学不到的。”
江拾流忍不住又问道:“你是几岁开始跟着方前辈去解尸的?”
云裳道:“七岁。”
江拾流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小女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独自跳进棺材中,先用尖刀小心翼翼地剥开死人尸体,然后再用油灯去细看尸体内脏的情景,心底顿时有些发毛,对云裳起了一丝佩服和同情。
他七岁的时候,还一边流着鼻涕,一边端着饭菜上桌呢,白天得闲偷偷溜出去玩的时候,连山头的乱葬岗都不敢去望上一眼,远远地就跑开。
但这是他想多了,方琴雪带着云裳解尸,都是在白天进行,晚上黑灯瞎火的,哪里看得到五脏六腑有多大,更别提,去分辨是什么颜色了。
而且用来解尸的尸体,当然不是随便去挖别人的坟头,撬开别人的棺材,然后胡乱地毁坏他人的尸体,而是用给达官贵人治病得到的钱,花重金在穷苦人那里买来的。
“他们的确不是中毒。”云裳道。
江拾流把遐思拉了回来,“那可有解救的办法?”
云裳道:“不知道。”
江拾流道:“那只好让我来试一试,看能不能破了双魔的阴符和阳符。”
江拾流先把班文柏扶起来,伸出左掌抵在他的后背,只觉触手处滚烫如火,连忙运起极阴真气覆在掌心,以极阴真气渡入班文柏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