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去蛊惑其他人,把海龙宗给带坏,我就自作主张,把他赶走了,宗主找他做什么?”
雷大义没有说完,除了他所说的,更大的原因是气刘猴儿巴结上江拾流后,就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时不时用言语挤兑他,给他难堪,这口气哪里咽得下去,因此趁江拾流不在,就让人乱棍把刘猴儿打了出去。
江拾流也不深究,道:“告诉我,刘猴儿在哪里,现在正是用他的时候。”
雷大义不知道刘猴儿有什么用处,但江拾流既然这么说,他也不好驳江拾流的颜面,“不知道,可能在城东的破庙里,也有可能在城西包子铺,旁边的小巷里面蹲着……”
……
刘猴儿拿着一个破碗,在城内晃悠了许久,还是没有半点收获,自从魔海龙宗在浦阳城肆虐以来,他的“生意”越来越少,本来以他舌灿莲花的本事,每天得到的钱,足够他饱餐一天,偶尔还留有余地,能到浦阳城内最破烂的勾栏里睡一晚。
但现在每天都要忍饥挨饿,有了上顿没下顿,更别提去风流快活了。
刘猴儿蹲在墙角,刚把破碗放到脚边,就有一片阴影挡在了他的前面。
想到前几日,有几个人从魔海龙宗弟子那里受了气,见到他后,反过来莫名其妙地给他一顿好打,现在左肋还隐隐有些疼痛,连忙抱住头,叫道:“别打脸,挣到银子后,我还要去找小红睡觉呢。”
“抬起头来看我。”那片阴影说道。
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刘猴儿抬起了头,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在满是泥灰的脸上,留下两条褐色的痕迹,紧紧抱住来人脚跟,大倒苦水,“宗主你可来了,你不知道,雷大义那个混蛋,把海龙宗弄得跟山贼窝似的,最主要还是把我赶出了海龙宗,连一个子都不给,我刘猴儿是谁?可是宗主的得力手下,堂堂的海龙宗掌旗使,他雷大义……”
江拾流不耐烦道:“行了,给我闭嘴。”
刘猴儿连忙收住嘴,眼泪也顿时止住。
江拾流笑道:“很好,你这功夫越来越了得了,收放自如,海龙宗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刘猴儿目光一亮,“宗主你是说,我可以回海龙宗?”
江拾流道:“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刘猴儿连忙起身,“宗主请吩咐,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呃,除了这些,刘猴儿无不照办!”
江拾流道:“我要你在三天之内,把黑海龙宗给说成白的,不管别人相不相信,只要做到人尽皆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