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滑落在地上。
黎小白什么也没说，从桌子上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就静静地看着她。
“谢谢。”王雨涵对黎小白抿嘴一笑，然后轻轻地擦拭掉眼角的泪痕，“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黎小白又抽出一支烟，问道：“还要吗？”
“不用了。”王雨涵摇了摇头，看了黎小白一眼，“真的，谢谢你。”
黎小白笑道：“不用谢，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大可以说出来，既然你都给我发好人卡了，我想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王雨涵又倒了杯酒，然后这才缓缓问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黎小白说道：“美丽动人，家世又好，我听说追你的人都已经从校门口排到女厕所了。”
王雨涵笑了笑，这次没有跟黎小白碰杯，而是又喝了一大口，这才喃喃道：“美丽大方？你知道我多少岁了吗？”
黎小白愣了愣，记得廖瑞茂说过，王雨涵已经二十六七了，这在女人的年龄也不算小了，很多小城市，女人这个岁数，娃都能写情书了。
黎小白自然不会说得那么直白，而是笑道：“你应该有二十三了吧，其实年龄这东西不好说啊，特别是像你这种女神，说你十八岁也有人信吧。”
王雨涵呵呵直笑，真的很有女神的味道。
笑完了她就说道：“女神？我二十六了，明天就二十七了，在很多人眼里，我已经是老女人了，虽然我花了很多钱保养，但最终都赢不了时间，再过两年，或许我的身材就会变得臃肿，我的脸上也会出现皱纹，没有人可以永远的年轻。”
她不会是为了这个哭吧……
果然，只听见王雨涵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曾经有个人，他……他就好像是上天突然派到我身边的一般，他很照顾我，带着我疯，带着我狂，就像你刚才那样……就算抢指着他的脑袋，他还是……呵呵……他曾经说过跟我一起变老，就算我变得有老又丑，他还是不会嫌弃我……”
“对的，就是这个卡座，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坐在这里……”
王雨涵一边说，一边吃吃地笑着。眼神也变得迷离，最后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
忽然，她侧过脸，的眼睛睁得老大，直勾勾盯着黎小白，痴痴笑道：“飞哥……你回来了，我不准你走……你别走……”
说完就倒在了黎小白的身上。
黎小白任由她靠在怀里，王雨涵身上淡淡的响起和酒气混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