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依旧，凌飞云就慢慢地跟在黎小白身后，他有想过趁黎小白不注意逃跑，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黎小白问道：“你是司徒家的人还是薛莫凡的人？”
凌飞云苦笑道：“我只是一个杀手，有人出钱买廖瑞茂的命，我就动手罢了！”这种情况，他自然不可能承认自己的身份，不然黎小白肯定会拷问他有关司徒家的事，或者叫他当证人。
黎小白顿了顿脚步，声音低沉：“既然这样，那你就没有活着的理由了！”
凌飞云笑容一滞，说道：“黎先生，你想出尔反尔吗？”
黎小白冷哼道：“既然你都不愿说实话，留着你又有什么意义？”
凌飞云心头一紧，黎小白没可能知道他的身份的，一定是他在耍诈，只有打死不承认了。
“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司徒家是什么……”
黎小白打断了他的话，侧过脸说道：“一个用钱雇来杀廖瑞茂的杀手还没有看到我的脸，却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你觉得我会信吗？就算你说你在办事前查过廖瑞茂和我的资料，我也是不信的！因为你的同伴明显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然也不会死得这么冤！”
“其实信不信又怎么样呢？”黎小白笑道，“你如果真只是一个普通的杀手，那我便没有留下你的必要，所以，这个问题，你可以考虑清楚再回答我，当然，你考虑的时间并不多。”黎小白说完，手中已经捏着一把飞刀。
凌飞云深深吸了口气，原来他早就露出了破绽，黎小白并没有说给他多久考虑的时间，但他已经感受到那股冰冷的杀意。
两个人的相距不过五步之遥，凌飞云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如果承认了他是司徒家的人，难道要背叛？
“好吧，是薛莫凡派我来的！我是他的亲信。”他还是决定赌一下，黎小白不是神，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
黎小白收起了刀，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需要的时候，你站出来指证薛莫凡，当然，你跟他之间的关系，无论是你编也好，问别人也罢，只要能让人信服就可以了！”
“你……”凌飞云愣了一下，听黎小白这意思，他根本没有相信自己是薛莫凡的人！
黎小白笑着摇了摇头，凌飞云是司徒家还是薛莫凡派来的重要吗？
司徒家现在有王老爷子应付，黎小白现在要做的只是搞定薛莫凡罢了！
“你应该也知道，无论你是谁的人，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