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凄然若哭,追问:“哦,难道哥哥不可以做柔儿的恋人吗?”
黎小白肯定的摇头,义正言辞地说道:“不可以,我一直感念王叔的救命之恩,平时对你已经很过分了,怎么可以做你的恋人,那样真是有愧于武圣关大爷。”
王研柔不死心,继续说道:“哥哥真是说笑,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你。”
黎小白摸摸王研柔的头,叹道:“小丫头,你还小,那知道爱是什么?”
王研柔眨着可爱的眼睛,问道:“哥哥,那爱是什么?”
黎小白笑了笑,沉思了会儿,缓慢说道:“爱?爱是生死与共,爱是山崩石裂,爱是粗布麻衣,爱是……反正不是精虫上脑。”
王研柔神色果断地答道:“哥哥,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为你做到。今天,就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黎小白心中有如小鹿乱撞,望着王研柔浑圆的半球都吞起了口水,可最终还是大义凛然地斥道:“小丫头,我是你哥哥,是绝对不允许那种事发生的。”手却在王研柔的粉臀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手感传来是薄薄的蕾丝边内裤,心头穿过一阵激灵,暗爽不已。
王研柔遭到无情的拒绝,慑于大哥的威严又有胆怯,身体想再靠近也被黎小白巧妙地推开,只能是幽怨地望着黎小白,无可奈何地怔怔不知怎么办。
黎小白借口说要换衣服,不顾小丫头的抗议把她给赶了出去。小丫头是个处子,脸皮子还很薄,也不懂真正的勾引是什么样子的,刚才不过是荷尔蒙驱动的勇气罢了,时间一长又屡遭挫伤,自然是再而衰三而竭,急切间不知道如何转圜,潮红的小脸蛋写满了不高兴,嘟着嘴巴,却只好悻悻然地退了出去,口里嚷嚷着:“真是奇怪的人,明明已经,却……”
赶走了王研柔后,黎小白用冷水冲了个凉才止住内心的燥热。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明天的事情。
经过王研柔的折腾,黎小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全婶的喊声:“小兵,有人找你,快起来吧,太阳都照到窗台了。”小地方的人不太喜欢说日上三竿,总喜欢以具体的物体来比照太阳升了多高。
黎小白惊了一跳,脑子还迷糊着,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一下子听叉了,忙问:“全婶,谁、谁来了?张清盈吗,那个渔老板的女儿吗?”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以张清盈的孤傲应该不会主动投怀送抱。
全婶在门外惊讶得口都合不拢了。
几曾想到老实巴交、不修篇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