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来话长。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这两人要是想要我的性命,早就可以取走了,他们不过是猫戏老鼠,认为吃定了我而已。其实,我和他们都是棋盘上的卒子,背后是什么?还有谁?都讳莫如深。”
豆哥儿听牛小戈这样跟自己说话,有些感激的看着牛小戈。毕竟这是看得起一个人才会说如此这般的话,说明牛小戈没把他看成泛泛的一般朋友。这多少有些推心置腹的意思在。
他一低头后又抬头说道:“别的我不敢说,这个营里,谁的行止我要是安心打听,我一定做得到。要是大官人用得着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帮着大官人。”
牛小戈感激的点点头,“谢谢,有劳你了,我暂时还没什么担心的。在这个地方,还能听到几句暖心的话,已经很是欣慰了。”
两人再不多言,就告辞分手。
是夜,寒风萧萧,霜降大地,八字营的旗帜也烈烈作响了一夜,也终于发生了一件大事。
早起的伙房小二们,天蒙蒙亮就起来准备熬粥。牛小戈也睡眼惺忪的起床,准备去挑今天的第一担水。
虽然说都是八字营的兵卒,不过伙房这些人多数还是以前就是干这个营生的。都是些什么店小二、伙夫、厨师、屠夫……大家还是习惯被叫个小二或是灶上的。
这伙房的人都是睡在一个帐篷,帐篷不远就是伙房。
早晨最先到伙房的就是烧火的小二。
这一夜的霜降,让清晨的气温是格外的寒冷,人还一下子没太适应过来。烧火小二紧走几步,就想着赶忙点着了火,自己也暖和下身子。
他哆哆嗦嗦的走到搭的土灶前,就拿吹火筒去刨灶膛内的灰烬,让捂了一夜的余火燃起来。可吹火筒刚一伸进去,就被灶膛口的什么东西硌绊住了。
他心想又是哪个杀千刀的,半夜把什么吃的东西放进灶膛里烧烤,忘了取走了。
他骂骂咧咧的就又捅了几下,怎么感觉这东西还有点沉甸甸的,不像以往那些三瓜两枣的小东西。
而且这分明还有一股焦肉的味道,难道是有人把什么野物放进去烧烤?小二低头看了看灶膛,里面黑乎乎的也没什么余烬,看不清楚是什么,就伸手去抓拿堵塞的东西。
当他手摸到那东西时,心里就明白了。这的确是一团肉,不过怎么还有毛发……他被自己指尖传导过来的感觉一下子攫住了,这东西怎么还有耳朵……他只觉头皮发麻,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