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
唉!今天这个时机真是不凑巧,事发的太过突然,让自己完全没有办提前做好准备。
早知道有今天这么一出的话,自己就去将那些说我坏话的人全都提前叫到这里来的,让他们也好好看看,我牛大贵的识人的本事。
可是现在却没有时间了,要是现在去叫他们来,自己又脱不开身,毕竟这阵法堂还要人主持,这一时之间还真走不开。
可是如果自己不亲自去一个个的“请”过来的话,光靠那些传讯的话,那些奸猾的家伙一看之下,是肯定是不会主动过来自投罗网的。
真让人遗憾,要是那些背地里说我坏话的老家伙们全都在的话,我老牛定要借机跟他们打上这么一个赌,赌注就是谁输了谁学狗叫,好好羞辱他们一番,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再在背后叫我憨货!
想到这里,这牛大贵牛大堂主是遗憾的摇了摇头,着实为没有能跟那些在自己背后说自己坏话的人打赌来证明自己是遗憾不已。
一时间是摇头晃脑,连声哀叹,大有生不逢时,天不佑我的满腹遗憾。
而就在这牛堂主遗憾不已的时候,灵晷上的指针依旧是安静有序不急不缓的跳动着,而密室的大门依旧是紧紧的闭合着,丝毫没有要从里面打开的迹象。
渐渐的,牛大堂主开始收敛起刚刚那怀才不遇的感慨,神情也变得正经起来,一双瞪大的牛眼在案及上的灵晷和密室大门上是来回移动。
眼看这一刻钟就要过去了,按照他的推断,苏小六大概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时候就要出来了。
可是奇怪的是,为何那密室大门依旧紧闭,还是迟迟没有动静?
毕竟,这一刻钟的时间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算起来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的事。
可是就看目前的这情况,这密室之中的苏小六好像依旧没有完成的样子,着实让这牛堂主有些着急。
其实如果换做他人,这牛堂主或许也就不会这么在意,一般也就在晶石闪烁的看下灵晷上的刻度,等到密室大门打开的时候再看一下,然后依据两者相差时间略一评估一下,再将评估的结果登记在册而已,一般来说是不会太过上心的。
毕竟这阵法堂每日种符之人这么多,如果这一个个都要牛堂主像苏小六这般认真关注,那这牛堂主就是拥有再多的精力也顾不过来。
而这牛堂主之所以单单对苏小六这般特殊,时刻关心这苏小六种入阵符的时间,其实是有因由的,倒不是一时之间的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