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静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对不起，学姐，我不该在你面前这样的。”楚席若摇头，低声哭着。
“女孩子就应该这样，想爱就爱，想恨就恨。”袁静茹叹了口气：“如果你心里的爱多一些，那么就去爱他。如果你心里的恨多一点，那么就甩了他。萧凡确实可恶，但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爱你，在乎你的。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费尽心机为你做那么多的事情了。所以，若若，我希望你在做决定之前，多想想他曾经为你做的。痛苦也罢，伤心也好，我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感到后悔。”
“学姐，你都知道了？”楚席若抬起头，有些意外。
“知道了一些，不过，不是全部。”袁静茹点头，苦笑：“你也知道，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你要是真的想了解他，真的不可能。如果不是我跟他认识了这么久，恐怕一点了解他的机会都没有。他是好是坏，他是值得你去爱还是你去恨。若若，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才对。”
是啊，楚席若确实比袁静茹更了解萧凡。或者可以说，是表面上的。
但是，那又能如何。
她真的好累，累的都无法喘气了。
所以，她沉默了，迷失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了。
“你还爱他，是么？”袁静茹问了一句。
楚席若想摇头，但是，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