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堪堪停下来。
哗啦啦……
大树剧烈震动，树叶从老者头上纷纷落下。
“咳咳……”
老者猛地咳嗽一声，鲜血如同加了压的水龙头一下子喷了出来。
这一脚，伤了他的五脏六腑，更伤了他的经脉。如今的他一点真气都无法聚集，甚至连动都无法动弹。
一招，他竟然一招就被人打败了。
啪啪。
老者虚弱地抬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
唐绝也皱眉看着他，对于江湖厮杀而言，根本没有什么老弱病残之分，你不杀他，他就会一直想要杀你，就这么简单。
所以，唐绝对这老人毫无怜悯，之所以没有一脚要了他的命是因为他想问点事情。
于是，他蹲了下来，看着已经萎靡下去的老者。
“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挣扎着想起身，却只能动动手指，只能不甘心问道。
这个问题唐绝自然不能回答，他目光深邃，直接问道，“什么是内江湖？”
“你……咳咳……师从何人？”老者剧烈咳嗽，如同要死一样。
唐绝皱眉，摇了摇头，轻轻说道，“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会很难受。”
“哈……哈！”老者边咳嗽边笑，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虚弱道，“难不成我告诉你……你就不杀我？”
“当然会杀。”唐绝冷漠道，“但死也分舒服的死，和惨死。”
“哈哈哈！”老者猛然仰天大笑，虽然虚弱却也一脸不屑看着唐绝，说道，“小子，我混迹江湖威胁别人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啊啊啊！！！”
唐绝没有废话，直接拿起老者的一只手，从食指开始一分一分掰断。
断骨之痛最为剧烈，更何况这样一寸一寸的断，老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绛紫，双眼瞪得如同牛一样大。
“别！！！”剧烈的疼痛竟然让老人说话都不咳嗽，“我说……啊……我说！！”
可惜，唐绝仿佛没有听到老人的话一样，直到唐绝将他的食指全部捏碎。
“好了，说吧。”唐绝轻轻说道，安静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动容，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别再考验我的耐心。”
老人的脸已经完全哆嗦，牙齿在打颤，气息喘得像牛一样。
就在两秒后，突然间老人的眼睛瞪得巨大，身体一下子瘫软下去。
唐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