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豪饮,复而看到放在茶壶旁的一串银色铃铛。
“这是谁的?”赵十四指着银色铃铛,对着陈冲,周石问道。
“不知道——,刚刚这桌上还什么都没有,这会怎么会出现一串铃铛。”周石摇摇头,疑惑道。
赵十四执起铃铛,仔细端详。
迎着风,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像是女子俏皮的笑声。
赵十四竟不知怎的,就将那串银色的铃铛收入囊中。
比武场外,侍卫惊讶地看着花月公主,不由得出声问道“公主,那是王妃娘娘留给你的铃铛,你怎么……,怎么能?”
花月公主莞尔一笑,倾国倾城,看迷了一干侍卫,浑然没有注意到那张红唇里透出的字眼。
“本宫的事,干你屁事?”
此刻,远在天河彼岸的南源国国都。
离经宫中。
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对桌而坐,他们的眉目间有微妙的相似,如星般耀眼的眸子,两片薄唇微抿,沉稳,少言寡语。
桌边亮着一盏长明灯,中年男子穿着镶金线纹真龙的王袍,面前的桌案上摆满了奏折,他一一用朱砂笔批阅之后,交由身侧的青年男子校对。
两人默不作声。
直到青年男人试探性地开口问道“父王,妹妹一人在北地,可否安全?”
中年男人丢下奏折,不悦地皱眉道“你是储君,该关心的是天下大事,而不是区区一个妹妹。你的太保老师没教过你吗?看来寡人是时候该给你换个老师了。”
青年男子顶着他的怒气,回答道“父王,花月妹妹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更何况她还是全灵体之身,不知有多少人觊觎着她?您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青年男子的诘问使得他哑言,许久之后,他扔下折子,起身离开了。
……
陈冲的腿骨被捅穿了,血流不止。
赵十四在星火城中找了一家医馆。
郎中替陈冲包扎之后,血暂时止住了。
“伤者血口已止,但炎症未消。几日之后,伤口便会化脓,届时会奇痒无比。”
赵十四自然也是懂药理之术,反问道“那大夫你为何不给他开一帖消炎的草药?”
郎中面露难色,道“您是有所不知啊!这星火城战火数月,几经易主,最后到了天秦宗的手里,他们可不允许我们和城外人通商,我这的草药货都好几个月没进了。昨天,又有人出高价买走了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