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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风,落叶,溪边。
画风人守白卷……
他苦笑,这大概是梦吧!百年岁月已过,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真实,他早已记不得了。
不再去想那么陈年旧事,窗外依旧安静,可剑宗的敏锐的耳力听到了几里之外的虎啸声,忙说道“十四,快去寻寻孩子,山里有动静,你在暗中看着点孩子。”
闻及司空一马有危险,赵十四夺门而出,御起飞龙步,嗖的几下就没影了。
剑宗看着还安坐在一旁的夏南莙,疑惑地问道“一马也是你的孩子,你不担心吗?”
夏南莙太过冷静,完全没有一个娘亲正常该有的反应。她轻启红唇,道
“原本是担心马儿有危险,现在他去了,我倒担心野兽有危险。”
言语虽是玩笑,但带着对赵十四深之入骨的信任。而要达到这种信任,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办到的。
剑宗眸中不自觉流露出深意,这个孩子原来是面硬心软,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得又是一套。
料想间,夏南莙抽出一口长剑,剑宗不明所以,道“孩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杀我,你想干什么?”
“请前辈赐教。”小女子铮铮道。
剑宗好气又好笑,问道“你要赐教,找十四不是更加妥当。”
小女子把脸一撇,执剑的手未松。过了半晌,才冷冷开口道“我不想求他。”
若要论夏南莙最恨谁,那是赵十四;要论夏南莙最不愿求谁,那还是赵十四。
剑宗不免发笑,道“你们俩都是人父人母了,为什么连指点剑术还做不得?”老人那一探究竟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南莙,直到把她看到两颊通红,不好意思,他才收眼,又道“好吧,让我看看。”
女子应声出剑,白面的剑刃像雪花,夏南莙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半点没有停顿。
片刻,如雪花般的剑刃收回鞘中,凌厉的剑式完成了。
老人看着越看越喜,指着夏南莙道“你这小丫头,哪里寻来的剑式,犀利古怪得狠,都是一等一的好招。”
夏南莙但笑不语。
老人脑海中回忆着剑式,指上不断地比划着,忽而,拍案惊道“妙,妙不可言。只是丫头,你火候还不深,没有发挥出这剑式的威力。而且据我所查,这套剑法,虽然带着柔性,但并不适宜女子练习。”
夏南莙皱眉,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剑式中,带着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