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咱们吧。”他说完最后一句,心里一点底气也没。
旁边女知青没好气的说:“…你少乌鸦嘴。咱们什么都没干。要说有毛病。那是她自己的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谁叫她勾引别人。”
“说得对。可不是这么回事么。”
众人看着湍急的河水,就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了下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
而老三届的知青,脸色更加微妙了。
苏茜和他们一同下乡的,有些还是同学。相处的时间更长,这里有些人还是相信苏茜的人品,但是架不过墙倒众人推。谁没有打过她呢?谁又能说自己清清白白呢?他们早就变了,集体的乡村生活是一个大染缸。这里的水面是洋溢着青春和激情的画面。而透过浮萍的水底下,则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淤泥。
而在这里面。表情变化最大的就是项太阳了。
他脸上的脆弱一览无余,刘桂香心里很不妙,推了推他,没想到项太阳声音发抖的说道:“她死了…..她怎么会死呢??
他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而事情追根究底的真像,则像是个充满诱惑的潘多拉魔盒。在对他说:“揭露了真相,你就是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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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项太阳的的惶惶不安。知道更多的知青们很快嗅到了一丝异样。
他们很多人只是交换了表情,大多数人的目光落在了无动于衷且面无表情的鲁万苗的身上。她的计划并不是天衣无缝,很多人都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当时俱获。所以锅只扣在苏茜的头上。
这不代表众人能对鲁万苗有多喜欢。
他们大多都对她保持一种微妙的客气。鲁万苗能手撕苏茜。她的魄力和狠劲儿叫所有人都缓不过劲来,等缓过神,她已经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铁姑娘,刀山火海往前冲,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奉献自己的精神叫市里都表彰过。
除了她。村里还有其他的铁姑娘。这些人在建造大坝的时候,三伏天里不闭眼的打河桩。就差把自己化成水泥去填大坝了。
刘七叔已经看完了遗书。
他抬起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众人的心,随着他这口气都提了起来。鲁万苗看到神色莫变的刘七叔。她手指甲深深的刺进了手碗里。剧痛让她保留了一丝清醒。而随之而来的,则是铺天盖地的恐慌。
她几乎站不稳,连嘴里都带着腥咸的味道。她听到七叔的声音带着疲惫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