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都是又艰苦又困难的环境。该!这种环境下,看还敢不敢有坏心思。”
他听了,也只是眉毛动了动,至于鲁万苗半威胁半诱惑说的话,他权当做耳旁风了。
距离大坝修好的时间不远,市里和县里经常会有干部过来视察和考察,他也在其中。这个水利修得很好,所以被当做典型来看。来过的领导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现在修了大坝,这不,立马就解决了洪涝和旱季缺水的问题了。这就值得咱们学习。”
胡庸城现在在县委。他来了一趟就是一下午。偶尔要下田和村民一起搞学习马列的思想活动。这好巧不巧,刚好碰上了准备送人过去的车。一个绿棚子的货车。知青来的时候也是坐这辆车,鲁万苗就蹲在角落里。旁边还有两个负责押送的人员。
他抽了根烟,鲁万苗脸从缝隙里钻了出来。
她看到胡庸城,还是招了招手,脸色很难看,挤出一抹说:“叔。”
胡庸城听到这句话,终于拧过头去,他看了一眼鲁万苗,见她丝毫不窘迫,难得开口吐出两个字来:“不要存侥幸,好好改造。”多的他也不说了,非亲非故,没有必要。
太阳有些大,烧的脚都发烫。他抽完一根红塔山,就准备离开。这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他回过头,看到鲁万苗不知道和看守人说了什么,从货车栏杆爬下了,两只腿踉跄了两步,凑到他跟前,声音蚊子般的哼哼。
胡庸城看了她眼。
她说“牌子”。这两字声音太小了。费劲才听到。胡庸城还是维持刚才的姿势,可是人眼看不到,他后背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
他紧紧的盯着那张脸。聚精会神的分辨她有没有撒谎。可是今天这姑娘倒是老老实实的。
她说:“牌子是刘桂香以前打砸抢从别人家里抢的你问了她也不会跟你说的。那户人家就在大屋刘”说完,后面男看守扯着脖子喊“走——了。”
鲁万苗被女看守拦住了,她看到胡庸城眼神都发飘,竭力的喊道:“山脚下,你去看就知道了。那户,人家,大路底下,山脚下面”
她被架上了绿皮货车,摇摇晃晃的晃走了。
胡庸城被钉在了太阳底下,成了块石雕。一动也不动。他脑子先是“蹬”的一下,抹了油的齿轮那样重新转动起来。他提起公文包,问了旁边的村民两句话。便匆匆的提着包走了。
…
四妮儿躲在帘子后面剥扁豆,一筐篓子装满的时候。门口汽车的马达声音“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