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悦汐咯咯一笑,“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对他挺感兴趣的?”
“眼神,你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你的眼神在告诉我,那个人身上藏着很有意思的东西。”
“吃醋吗?”
段蔚予摇头,“你看他的眼神并无爱慕或是情动。”
温悦汐闻言朝着段蔚予眨了眨眼睛,“那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呢?”
“与看别人都不一样。”
而此时的温悦汐却是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仰着头眸光灿然地看着段蔚予道:“今天我跟司空禹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想……”
后面的话却没有能说出来,因为段蔚予已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轻柔地、绵长的,结束这一吻之后,段蔚予方才轻轻揉着温悦汐的脑袋,轻声道:“你总是突然打乱我的计划,叫我不知所措,其实……聘礼我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样东西,原本是想找到那东西之后再开口说这件事的,没想到你却先说出来了。”还是在那样的情形下,听起来根本就像是故意轰司空禹离开的借口,段蔚予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总是能在自己不防备的时候,给自己来个会心一击。
温悦汐闻言先是愣了一下,继而跳着攀上段蔚予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去年冬天,在你从启辰回来之后。”
“我能知道你说的要找的最后一样聘礼是什么吗?”
段蔚予笑着道:“现在还不能,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行,保密就保密,到时候我可要看看你到底给我准备什么里了不起的聘礼。”
让温悦汐更为惊喜的是,段蔚予竟然从去年冬天,自己刚回去昊黎的时候就开始准备聘礼了,而自己竟然一无所知。
“好了,我们现在来说回我师父女儿的事情。”
“不是还没说那位秦公子的事情吗?”
“那秦挽祯是秦家小姐的哥哥,这件事自然也跟他有关系,而且我今天给他诊脉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件很蹊跷的事情……”
……
次日一早,秦府的门前来了两个陌生人,一个十来岁的小姐,还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公子,但见他们二人相容出众、衣着不凡,周身还笼这一股清贵之气,心中顿时明白这二人的身份必定不凡,不敢稍有怠慢,上前问道:“请问二位是?”
“我们是来找你们家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