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什么,干脆避口不言。
秦宝甚至犹豫,要不要回去照顾自己的瘤子斑点龙驹。
果然,张行刚一推辞,那边白有思便即刻回复,而且难得失笑:“我早就看到,襄阳那里上船后你心情便渐渐开朗,应该是压下东都诸多烦心事了,其实我也一般,既如此,何妨借一首诗词来,暂忘掉那些烦心事,然后一抒胸中舒畅之气?”
这下子,李清臣也有些醒悟起来——敢情没我们的话是不是?
话到此处,张行也不好推脱的,他稍作思索,想到一首诗来,然后干脆也上前一步,来到白有思身侧,扶刀望着前方汉水河道,低声而诵:
“艟船叠百尺,分浪若长鲸。”
“平平无奇。”李清臣有些气急。“况且,巡检让你放声吟诵,抒胸中舒畅,怎么这般低声?”
张行就等着这厮呢,立即回头展颜一笑,以手指下,重新低声诵来:
“艟船叠百尺,分浪若长鲸。
不敢高声语,恐惊河下龙。”
李清臣稍微一怔,白有思却先怀剑笑了出来。
PS:惭愧,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人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