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出问题,因为这次是曹中丞亲自接过去了,估计年节前后就应该出结果了。”
张行点点头,这件事不关心不行,因为关系着他目前唯一要做的正事——曹皇叔有本事有威望,但老而顽固,且是个脑子里没有平民百姓的旧式关陇军事贵族,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而齐王天真,似乎可以操弄,却被他爹打击的野心都不敢起,俨然扶不起来……既如此,只还是之前跟白有思商议的那般,找机会去到地方上去,准备开始折腾才对。
只是可惜的一点在于,自己这个品级不上不下,功勋估计也是不上不下,要是能趁势一跃,做个实权的郡丞、郡守、宫使,拢着一个地方的军政大权,那才叫肆意妄为。
当然,退一步也不是不行。
就这个圣人,这个兆头,要什么自行车?
“通天塔是塌了吗?”一念至此,张行面色不变,忽然再问,引得包括秦宝在内的屋内所有人陡然呆在当场。
“是……”司马正思索片刻,给出了一个并不意外的坦诚答案。“但这事不是我们为人臣该说的。”
“是仲秋节前后塌的吗?”张行丝毫不管,继续验证着自己的想法。
“是……”司马正沉默了好久才重新应声。“张三郎,此事事关重大,真不要再问了,你若有心,自家去查探,总是瞒不住你这种聪明人的,而为人臣者议论此事,总有些在嘲讽君上的意思。”
“如我所料不差,此事跟你此番来见我想问的事情有直接关系。”张行语出惊人。“所以,我也想从你这里问个清楚。”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司马正惊疑一时。
“你祖父此行是否遇到什么事情……为何忽然成了谄媚圣人无度之人,以至于很多关陇大族都对你祖父行径感到不齿?”张行看着对方眼睛,认真求证。“除了这事,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事会让你进退失据,思虑艰难……巧了,这件事情的原委,我恰好是你能问的两个人之一……不过你应该想不到,所以应该是你早早先去问了我家常检,我家常检碍于情状不好跟你直说,让你等我回来,再来问我对不对?”
司马正怔怔看着对方,一声不吭,却又看向了有些茫然的秦宝。
秦宝一愣,会意起身离去。
司马正这才肃然相对:“什么都瞒不过张三郎,也本不该瞒的。”
“塔是怎么塌的?”张行继续好奇来问。
“就是忽然间地陷了,凭空塌了,已经修到七层的塔,整个没了,连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