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赶紧拿起拐杖,比划了一下,一开始没有对上,将拐杖掉过头来,用拐杖的头部比照时,印痕却居然分毫不差。
围观众人哗然惊叹,议论纷纷。
而那人也只是依旧叩首求饶罢了。
白有思摆摆手,示意巡骑将此人带下去行刑,却又转头皱眉来问:“钱唐既安排了此事,他人在何处?”
巡骑队长是事件主要参与人,还以为对方是对钱唐钱头领擅自安排这种事情不满,便慌乱去寻。
其实,这倒是这个临时从俘虏中选拔任命的巡骑队长想多了……白有思并不特别反感这种人前显圣的手段,尤其是眼下需要穷尽各种手段来维系队伍的齐整,莫说这种表演式的断案了,只要能安定人心,就算是让她表演剑舞都行。
她只是单纯不解钱唐怎么安排了这种事情本人却消失了?
要知道,原本负责对东夷官方外交的钱唐,在于金鳌城断后并重新追上队伍后一直担任“不管总管”的任务,而这次也是直接负责起了关城的物资发放……突然间找不到人算什么?
而过了半日,白有思几乎要以为自家这个心腹也被人一棍子捅下悬崖的时候,钱唐终于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一个并不应该算是意外、但似乎还是应该让白有思诧异的人。
“白三娘。”
曹铭面色发苦,难掩疑惑。“我为何至此?”
白有思明显无语:“齐王自家至此,为何反来问我?”
“不问你问谁?”曹铭摊手对道。“我本以为你这里沿途顺畅,听说你过了草关便与王元德告辞主动追来,路上才知道钱支德那种东夷大将都被你杀了,见到钱府君才知道你沿途已经破了三关斩了三将,还收了人家正经的副将做降人……这跟直接开战有什么区别?而且为何王元德还能放我走?退一万步来说,我出发时他总知道钱支德死了吧?如何不让人疑惑?”
白有思终于失笑:“或许是王元德私心太重,前面死的是郦子期的后辈跟东夷王的心腹,他非但不在意反而高兴呢,便是王元真也未必是他的人。”
“王元真是他的人。”曹铭正色提醒。“我在他那里做了打探,是知道的。”
白有思歪头想了一想,继续辩解:“那就是你出发时他还不知道王元真已经死了。”
“有这么巧吗?”曹铭气急。“而且便是他真不知道王元真已经死了,可你连杀了郦求胜跟钱支德,他也应该给王元真提醒才对……”
“可能也提醒了吧?”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