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么?”
“我要下车!”
“哦!”男人邪笑着看她一眼,“干嘛,想过河拆桥啊!”
“……”陶乐乐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几个字的,她怒目瞪着他,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怒意,“谁让你告诉他们我是去国外念书的?说我过河拆桥,我看分明就是你有病!”
被她这么一打扰程习之也没心思处理那些文件了,他缓缓合上膝盖上的合作书,点了一支烟,“那你刚刚怎么不和他们解释?”
陶乐乐,……
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反驳他,却听他磁性的男音又响起来,“就让你坐个顺风车而已,你有什么好矫情的,跟人挤大巴坐很舒服?”
还真是个神经病!
陶乐乐无语地白他一眼,现下好了,路口也过去了,车子也已经驶向高速,她就是想再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她为什么还要下去,她就是要坐在这里气他。
程习之余光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莫名地就觉得心情很爽,他不动声色地吸了口烟,“以后有机会我会和那些人解释的,你不必有什么好烦心的,事实上,你也不打算马上就跟他回英国的么?”
他这么说话,陶乐乐就觉得心里舒服多了,她点点头,只要一提起马上就能回英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就是一片欢喜,“对啊!我们马上又可以回到英国去了。”
“呵……”程习之几不可闻地冷笑了一声,面色深沉的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很喜欢英国?”
陶乐乐想也没想地就回复了句,“反正就是感觉比待在京都舒服。”
程习之,……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他定了定,视线转向了车窗外,喜欢英国?呵呵,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不,也不能这样说吧,早该就想到的啊,如果不喜欢,怎么会愿意和康衍炜住在那里三年呢?
他顿了下又开始处理未处理完的公事,陶乐乐无聊地坐在车里,时不时地朝窗外看一眼,反正顶多六个小时就到京都了,她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很快就会熬过去了。
因为无聊,陶乐乐就那么坐着,半天以后竟昏昏欲睡起来,她甩甩头,想让自己意识清醒一点,可大中午的真的是太容易犯困了,何况自打有了棉花糖以后她也开始有了午睡的习惯。
直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传过来,一直忙碌着工作的男人才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看她,他没有对她娇嫩的睡颜做出什么举动,就只是那样直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