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这样也好,你是准备用这个理由让银狐姐回去吧?”
吴错一愣,笑道:“雷斩真是好福气。”
徐娇娥哈哈一笑,仰头喝了杯酒:“那是,像我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现在可少了。”
徐娇娥显然有着与她体型相配的豪爽,难得的是不像雷斩,她心思的敏捷让吴错都暗暗吃惊。
吴错陪她喝了一杯:“你要是和他这样说话,只怕他听不明白。”
“不用明白,他能慢慢体会。”徐娇娥笑着看了眼睡熟的银狐。
吴错点头不已,随后和徐娇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竟然深为投机,直到深夜。
虽然徐娇娥极少外出,但她对狼城和教廷的局势比吴错还要了解,更是指出厉害的反叛只怕另有隐情,让吴错大为吃惊。
狼王潜心修炼,厉害多年主管狼城内政,可以说是狼城的管家,大小事务没有他不经手的,权势极大,就连军部也要看厉害脸色吃饭。
如果只是为了狼王的位置,他不会选择教廷大举进攻的时候下手,当年狼城差不多倾巢而出远征烈焰、只留下少量队伍维持境内稳定,那时的机会比现在更好。
而且以厉害的能力,他要造反怎么可能让厉猛厉宽跑了?随便一个借口就把两人召回,不至于留下如此大患。
虽然徐娇娥不清楚狼城之乱的细节,但她却是从大局着眼。吴错一想确实很有道理,皱眉道:“那他为什么现在造反?”
徐娇娥摇头道:“这个就不清楚了。可能是他知道狼城不会是教廷对手,壮士断腕虚与委蛇。也可能是教廷把握了他的死穴,他不得不从……但这一点我觉得不像,反而是他虚与委蛇的可能多一些。”
“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觉得现在的结果,比狼城一心死战活下来的人更多吗?”徐娇娥举杯笑道:“不过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做不得数。”
徐娇娥虽然谦虚,吴错却对她肃然起敬。
不管狼城之乱是因为什么,徐娇娥眼界之高、思维之广已经让他刮目相看。
只怕许多身处狼城高层的官员和将领,也没有这个身处偏僻农场的豪迈女子看得深远……
果然,在吴错和银狐到农场的第三天,几辆车从雪地中缓缓驶向农场,正是雷斩和一些前来凑热闹的狼城将士。
婚礼很简单,但朴实温馨,加上一众独立团将士起哄、热闹无比,而毒蛇的到来更是让徐管事老泪纵横。
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