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却在这里让我碰上了。
但是这一次颇为陡峭,不好攀爬。
我上下琢磨了一阵儿,紧了紧背上的背篓,攀着险峻的山壁往上爬去……
还差一点点……
我伸长了手臂,还是指尖距离石斛还差一点点。脚下已经没有其他可以踩着的地方了,可这石斛就在眼前,可是救命的药……卯足了劲儿,点了点脚。
手指已经可以碰到了……马上,马上我就采到它了。
“沈大夫!沈大夫!!”……
忽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手指好不容易碰到了那株石斛,将它从石壁上摘了下来。一个走神儿,脚下险些踩空跌落下去……好险好险。
“沈大夫,可找到你了。”寻着动静而来的,是村子里的阿牛。他是听到我险些踩空,石块滑落的声音才追过来的。
可这时我人还挂在石壁上,往下瞧了瞧,足有三丈多那么高。
阿牛说,“沈大夫,快回去看看吧,要出人命了。”
怎么会?!
我艰难地回过头,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把石斛放到了背上的背篓里,小心翼翼地从石壁上爬了下来……
“让一下,快让一下,沈大夫来了!”阿牛带着我匆匆忙忙赶回村子里,村长家的院子里里外外站满了人,他费了番功夫才挤出一条路来,拽着我进了屋子。
村长大老远就听到了阿牛的声音,着急忙慌地等在门口,一看到阿牛带着我从人群外挤了进来,连忙将我推到了屋子里,“沈大夫你可算来了,你快来看看吧,这人,怕是活不成了!”
我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脱下背上的背篓。走到床榻前时,吓了一大跳。
这人……
“沈大夫,你快给瞧瞧吧。”见着我发呆,村长扯了扯的我衣袖,暗示我留意守在床边的另一个少年。
床榻上的人,身负重伤,浑身都是血,发丝凌乱,身上的铠甲已经零碎得不成样子。
而守在床边的那个少年,年约十六、七岁,也是一身的血,染污了那铠甲。但眉眼间异常坚决,守着那床榻上的人,像是守着一道防线。
“这位军爷,他是我们村子里唯一的大夫……”村长颤颤巍巍地向那少年解释道。
少年的伤势也较为严重,即使只是抬起头看了看我,确认我对床榻上昏迷的人能否造成伤害做出评估,这么简单的一个举动,他都很费力。
他左手一直捂着腰侧,从那副铠甲内,还不时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