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陪着玄儿先睡了,而是靠在床沿等着他回来。
“二爷回来了,”见他入屋,她迎了上去,“石浩已经让人把水送来了,还温着呢,二爷沐浴吧。”
白寅的黑眸,深深的望了她一眼,古画神情坦然,回视着他,“二爷辛苦了,要我服侍吗?”她很少自称奴婢,她也不是谁的奴婢。
“画儿,今儿个心情不错。”白寅由着她褪了外衫,和靴。
古画倒不是心情好,是心里有事,一股脑的将白寅剥得干干净净,心无杂念的将他塞进浴桶里,脸不红气不喘的誓要将他当成木头人。
“是啊,玄儿乖嘛,我自然心情好。”
她果真是亲自侍候,替他擦背,将他的长发挽起来,她努力的忽视他细实而有力的臂膀和紧窄的腰殿,他的身材比例很好,穿上衣衫看起来清瘦修长,可一旦脱下衣衫又让人惊呼他的结实与有力。
“二爷,还没有查出凶手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