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拒绝一个喜欢的人,不管他的要求多么无理。张小雪扭扭捏捏的穿上了。
楚河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扯掉了她的裙子。
你永远无法想象涂在奶酪上是什么味道。
就如同你没法想象这样一条内裤,穿在纯洁如玉的张小雪身上是怎样一个画面。
就仿佛浓墨泼在洁白无暇的雪地上,沾染了,亵渎了。有一种刺目鲜明的美感。
这唤醒了楚河作为一个雄性灵魂最深处的征服欲,这画面就是柳下惠看到,也得把名字倒过来念。
于是房间里响起一曲高亢的歌,在压抑着无声的唱。
这是最危险的时刻!因为描写稍有不慎,这书就得被封掉……
故而此处只写出这首歌的歌词:
大象大象你的鼻子怎么那么长,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春去春又来,花谢花又再开,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迎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很难想象,这么低级趣味的歌曲居然在市面上流传了那么久直到潘凤敲门叫楚河吃午饭才平息。
午餐是在何洝洁房间里,点了两个全家桶。
因为中途转战到了浴缸里,张小雪这次研发出了水床保护措施,因此不是扶着墙走来的,只是稍微有点内八字,脸也红扑扑的仿佛刚做了什么羞羞的事情。
何洝洁一言不发,闷头对付鸡翅。
张小雪专注咬可乐吸管,腿还在抖。
楚河一脸专注,捧着鸡米花看新闻。
在这尴尬的气氛中,潘凤开口了:“主公,咱这吃的叫什么啊?”
“肯打基。”
凡是带i这个读音的,潘凤一概能够浮想联翩。他惊讶道:“真打呀?”
楚河只好说道:“不是打妓,是全家桶。”
潘凤大吃一惊:“全、全家……捅?还有这么人性化的服务?……”
从今天开始,在场的三人再也无法正视全家桶了,得亏姓黄的王胖子不在,要在了还得告诉潘凤还有来一捅和加量捅。
本着这是本正经书的理念,楚河瞪了潘凤一眼:“闭嘴。”
房间里重归安静,只有电视里传出女记者深喉般的嗓音:“刚才我们已经和领导作了深入的交流和沟通,东莞的灾后重建工作已经走上日程,领导发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作风,深入浅出的……”
楚河感叹道:“一句话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