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如今能够在这个武灵空间里谈笑自若，那都是叶天施展的空间力量在保护着。
对法则的运用可是十分费神的，因此此刻的叶天不禁要忍受现实的无奈，还得扛着身体的消耗，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经他一说，华芸也意识到了这点，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撤掉了武灵空间，两人很快便回到了星雾森林。
“对了，你刚刚说过，你无法幻化武兽衣是怎么回事？”出来后，叶天在撤去两人身上包裹着的空间之力时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他还没听说过，有人无法幻化武兽衣的。
武兽衣是化灵期的标志，都有化灵期的修为了，怎么可能没有武兽衣？除非那人连武灵都没有，那就没话可说了。
只是，话说回来，人们没有武灵，那他还如何修炼到化灵期？
所以，对于华芸的问题，叶天还是十分好奇的。
或许是因为叶天救了她，或许是因为叶天根本不在意她的身份，又或许是因为叶天并不是豫州大陆的人。
总之，听到叶天的疑问，华芸并没有瞒着他的意思，老实地回答道：“在许多年前，我的武灵被打散了。”
“武灵……被打散？”叶天仿佛可以听到自己下巴掉地上的声音，这样也行？
武灵是武者的根本，与武者的生命休戚与共。
否则也不存在武灵被人抽取后会危及武者性命一说了。
而武灵被打散和武灵被抽取，殊途同归，都是武者体内的武灵消失了，其结果自然也是相同的。
叶天疑惑的看向华芸，心想：难道她也有多种武灵不成？
“我的星魂武灵虽然二次觉醒出了星云，不过还是同个武灵。”似乎看出了叶天的疑惑，华芸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那……”叶天本想问“那你怎么还活着”，不过这话有那么点……
所以只说了一个字，便没再接着问了。
不过，华芸对此倒毫不避讳，她缓缓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活下来，自打凌战那个老贼抽取了我父亲的绿龙武灵，又盗走了绿魂玉，他便将整个星国皇宫的活口全部杀灭……”
想着那段痛苦的回忆，华芸的声音逐渐变冷，身上的杀气也越发旺盛了起来。
然而，比起华芸此刻的状态，叶天似乎更加在意她话中的意思。
如果先前他还无法确定抽取华芸父亲武灵的那个凌战是否就是傲月大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