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吐掉口中的泡沫,又漱了口才说,“他来找我道歉。”
苏清雅颇感震惊,叶以深道歉?那个高高在上的叶以深?她根本想象不出那是一种什么画面。
“你原谅他了?”苏清雅问。
夏晴天冷哼一声,“怎么会?他都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我还能原谅他,那我的度量简直比宰相还要大。”
“可你们刚才……”
夏晴天叹口气,“他那么霸道的一个人,如果我不表面答应下来,他会直接把我捆回叶家的,到时候我连学都上不了。”
苏清雅皱眉想想了叶以深以前的所作所为,颔首同意她的说法,“他的确会这么做。”
“所以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有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把学上完。”
“那他不追究你上次打他的事情了?”苏清雅想起这个要紧的问题。
“说来也奇怪,他居然不追究了。”夏晴天也有些不敢相信。
“可能……”苏清雅想了想说,“他觉得自己出轨理亏,被你打也认了。”
“估计吧。”夏晴天拿着浴巾和睡衣进了浴室。
出租屋的浴室很小,白色的瓷砖墙都有些微微泛黄,夏晴天脱下裙子,才发现身上被叶以深吻得到处都是痕迹。
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晚上在校园的事情,夏晴天哀嚎一声,祈祷上天没有人看到。然后又在心中咒骂叶以深,这混蛋发起情来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根本不分任何场合。
“对了,我后天就不住在这里了。”夏晴天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说。
“回叶家?白依灵走了?”苏清雅拿着睡衣准备进浴室,听到她的话停下脚步问。
“她还没有走,叶以深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到时候住过去。”
“哦。”苏清雅没有多余的意见。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她每天为了生存东奔西跑,担心房东突然跑来说要涨房租,一个人从来不敢出去吃饭,而有的人买房子就像去菜市场买棵大白菜那么简单。
苏清雅看着浴室里朦胧的水汽,鼻子有些酸,但很快她就缓解了这种心情,这么久了她早就会自我调解情绪。
心里的重担卸下了一半,夏晴天晚上睡的很香。
第二天和苏清雅一同去学校,刚一下楼,就看到那辆扎眼的保时捷停在路口,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衣暗灰色休闲裤的男人站在车边,一只手里提着打包的早餐,一只手在滑手机屏幕。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