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对象很合适,可能久而久之她真的会觉得自己和对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君临他吧,只是希望离开君家,离开军部,离开联邦一切熟悉的人事和环境,所以才会在星际间漂泊的。他这算是主动也算是被动,能够适应这种生活,不代表他就适合甚至是喜欢这种生活。
可她不一样。她后来下山行走江湖,是真的渴望自己能够沿着二师兄的足迹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她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在路上漂泊徜徉。永远都在路上,偶尔会因为某处风景某个人某件事驻足于某处,可过一段时间她就又会重新上路。
不管是城郭还是山川,只要始终行走,她在天地之间就能源源不断地感受到那种舒适心安。
她不需要依靠任何人需要她或者爱她喜欢她这种事情才能够确立自己的人生意义。她只要活着,只要和万事万物一样,在天地之间出现,在天地之间走过,然后在天地之间消失,如同所有生命一般顺其自然地湮灭,就已足矣。
人就如同蝼蚁那般,也不过是天地之间的悠悠过客,既是沧海桑田,也是水上浮萍,是一缕光,是满眼绿,是一片云,是一抔土。我们大不相同,我们也全然一样。生与死,实与虚,界限并不是那么分明。
是混沌,还是混乱?
又或者,其实一切都在变化之中。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恒久的动,发展到极致,那便是静。即便有永恒的寂静,但只要时间足够长,在虚无的无限大的空间里,静也会因此而得到延展,由此变为了动。
界限在哪里呢?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她是想得太多,还是想得太少?
凤殊又甩了甩头,直接联系君临。
他很快就接通了。
“想我了?”
凤殊心一跳,“你在做什么?”
“想你?”
他双眼不离她的脸,眼底逐渐泛起了笑意。
凤殊蓦地就有些羞恼,可是又不知道这羞恼来自于何处。
“爷爷呢?”
“在他房间休息。”
大概意识到凤殊想要挂通讯,君临很快又收敛了神情,“我已经和小昀通过话了。他说已经到了三哥那里,等三哥手头上的事情安排了,就会一起回来。”
凤殊怔了怔,“凤昀怎么没有联系我?之前不是说了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中了?”
君临又出现了一抹笑意,“大概我现在在他心里形象要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