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贪图,只想让自己弟弟这点唯一的骨血认祖归宗,可以生活在他自小生活的宅子里。”
在血管里燃烧沸腾的血液瞬间冷却了,水眸中温热氤氲的泪水化成了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衣服上的商标,指尖一寸一寸凉下去。
他叱咤商场多年,最会玩儿心理战术,知道要做什么,能打动这个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漂泊如浮萍的女孩儿。
亲眼看到沐暖晴脸上激动的神情,眼睛里浮起的泪光时,他知道,他成功了,只要他再动情的游说几句,她一定会跟他回到沐家。
如果他看到,此刻他一定不会走到沐暖晴身边,自取其辱。
“是啊!”沐千森惋惜的慨叹,“这些衣物玩具都是当时市面上最昂贵最少见的牌,你爸爸挑选这些东西肯定花费了他不少的心思,可见他有多么喜欢你!”
沐千森低头看了一眼婴儿服上的商标,“哦,这是艾儿牌,法国著名的婴儿服装牌,别看这一小件衣服不大,它的价值可是不输一件女士晚礼的价格啊!”
“你说。”
“二十多年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沐千森一张脸涨成青紫色,“暖晴,你弄错了吧?艾儿是法国最著名的婴儿服装牌,怎么可能才问世十八年?”
她盯着沐千森的脸,目光沉静而讥嘲,“下次再做戏,拜托你做足了功课再来!”
沐暖晴就要被他打动,可只是一个细节上的失误,便让情势急转直下。
“够了!”沐暖晴回过头冷冷看他,“沐先生,请你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以后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们所有姓沐的人,都让我觉得恶心!”
几分钟之后,高朝辉犹豫着敲门进来,“董事长?”
高朝辉的脸被玩具上的棱角划破,鲜血滴滴嗒嗒的顺着下颌淌下去,却被沐千森的暴怒震慑住,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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