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好了,你就住这儿,这片儿小区治安好,也省的你瞎租个什么地儿,惹的我小嫂子惦念。”
屋子实在干净的很,只用抹布擦了下灰尘,拖了拖地,便亮亮堂堂,光可鉴人。
简司曜窝在沙发上玩儿手机。
他乐得清闲,对着手机游戏杀的眉飞色舞。
许沫打开,顿时被吸引。
为了锻炼身体,大学时她参加了校内登山社,随登山社去过几个地方,有几张风景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桂林的山、九寨沟的水,泰山的日出,云南的蝴蝶泉……
这位少爷还真是闲,从这几本相册的厚度看,他应该差不多玩儿遍了祖国的大好河山。
翻到最后一本,翻了几页后,她猛然惊奇的睁大眼,轻声惊呼:“司曜!”
“你和他、他……”许沫指着其中一幅照片,惊异不已。
照片拍摄于庐山山顶,照片上,年轻男子沉静内敛,简司曜神采飞扬,虽不是同样的神情,却是同样的俊美出色。
简司曜凑过去看,“哦,他呀,他叫许沉,是三哥的朋友,很长时间没见了,不过你知道,像三哥那样的人,都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虽然相交不多,但贵在知心,他人在华尔街,是华尔街赫赫有名的投资人,难得有次心血来潮跑到国内度假,偏遇上三哥出国没在家,就让我陪他四处转转,照片就那时照的。”
许沫手指抚上照片,轻叹:“他是我哥哥。”
简司曜比她还震惊,“真是你哥哥?亲哥哥?”
“断了联系?”
“不能啊,”简司曜目光在照片上转了转,难掩疑惑,“据我所知,你哥是特别护短的人,有次他谈生意我刚好在,谈完生意去吃饭,饭桌上一孙子喝多了,明褒暗贬的刺儿了三哥几句,当时他没动声色,过后那儿人死的那叫一个惨,啧啧,从那儿以后我见了他恨不得躲着走,生怕哪句话说错,命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简司曜差点吐血,觉得许沫单纯的可爱,忍不住揉了下她的脑袋,“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哥那么精明,怎么可能犯这种愚蠢的错?像他那种人,有一千种合法的法子把得罪过他的人整的比死还惨,怎么可能见血杀人?”
“哦。”许沫放心了,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
话在舌尖儿上转了几圈,想说的婉转些来着,但他一向爽快惯了,拐着弯儿说话莫君清和许沉最擅长了,不是他的菜,不管在舌尖儿上转了几圈,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