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到老师的事,任何事我都愿意做……”
苍葭焕然一笑,“我知道了,谢谢学长。”
明明、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个。
可是,该死的,就是说不出口!
下午下班后,苍葭走到他面前,“学长,今天你能陪我一起回家吗?”
平时苍葭都是坐公交,和简司青一起出了公司大楼习惯往大门外走,简司青拉了一下她的胳膊,“葭葭,停车场在那边。”
很快,简司青将他的车从地下停车场开出来。
她忽然后悔了。
她和简司青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不该硬把他和她扯在一起。
她恍惚间,简司青的汽车已经在她身边停下,“葭葭上车。”
简司青第一次去她家吃饭,怎样也要丰盛些。
简司青想再往里面开一些,苍葭阻止他,“别往里开了,学长在这儿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她打开车门下车往里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简司青正跟在她身后。
正值酷夏,菜市场内又乱又热,偶尔还有苍蝇飞来飞去,而简司青穿着烫的笔直的西裤,上身是做工精良的衬衣,怎么看怎么都不该穿梭在这脏乱的菜市场里。
苍葭无奈,只能就近买了点新鲜的蔬菜,又买了一只鸡,打算回去煲鸡汤喝。
苍葭叫了声爸,去了厨房做饭,简司青陪苍野在客厅里说话。
吃饱饭,简司青又陪苍野聊了会儿,起身告辞,苍葭送他下楼。
苍葭一怔,刚想挣扎,简司青轻声说:“葭葭,老师正在窗边看。”
简司青抱着她,感受她纤弱香软的身子,箍着她身体的双臂不断收紧。
上次和李茗菲,一切都是在他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进行,他全凭本能,清醒之后更是什么都回忆不起,只知道一睁眼,一个光溜溜蒙着被子的女人泪眼朦胧的指控他,说他喝醉酒强了她。
这些年,在他身边绕来绕去不少女人,也曾有许多女人是特别的,以为自己可以打动不近女色的他,但毫无例外的失败了。
他曾一度以为他心里有毛病,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直到苍葭出现。
他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总之三十多岁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的男人,对一个刚出大学校门的女生动了心。
他就是喜欢她。
他抱了她好久好久,久到苍葭身子都麻了,忍不住轻轻动了下,他才倏地将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