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寻瞠圆了双眼。
怎么会没有呢?
如今已是夏日,陆寻今天用的丝帕上绣了荷花图,碧绿的荷叶之间一枝含苞欲放的粉色荷花看起来再显眼不过了,晏池身上穿的是一件素色的僧衣,陆寻方才明明就看到他的左手边有一抹青翠的绿色的。
那不是她的帕子又是什么?
“怎么可能没有呢?”陆寻再一踮脚尖,往床的内侧看了过去。
咦,真没有?
难不成……
方才是因为屋里有些暗,她看错了不成?
那她的帕子又去了哪里?
陆寻一头的雾水。
因为太过惊讶,陆寻这时的表情变化叫人看了觉得有趣,这时还在病中的晏池看了,只觉得一颗阴沉的心似乎都多了几许的亮色,就是原本紧紧抿起的唇也不由轻轻往两边扯了扯。
陆寻见着晏池的这淡淡的笑容,一时之间却怔住了。
在她的印象之中,晏池从来都是极为阴沉的,很少能看到他笑,怎么现在莫名其妙的就笑了呢?
也是到这时,陆寻才发觉自己现在的举动有些不对。
她离着晏池……
好像太近了些。
就算在她心里晏池是她的三哥,他们也不该挨得这般近才是。
她于是迅速往后面退开。
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疑惑,陆寻忍不住再追问了一次,“真的没有?”
晏池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没有。”他万分笃定地道。
陆寻有些失望。
好吧,既然没有那应当是她当时将帕子带走了,然后不知道打哪儿落下了吧。
这般想着,陆寻倒也再不多想。
她本想这时候就赶紧离开的,毕竟玮哥儿和恒哥儿还在院子里,不过,才往外面踏出了一步,就又顿住了。
虽然听了空讲起过晏池为何会在这里,但陆寻到底还是有些不解。
若晏氏夫妇真的对他如此狠心,那前世的晏池又如何会甘愿声名受损也要回到晏家去?
她于是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晏池垂眸。
好一会儿,就在陆寻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到他开了口:“谁让我是生在中间的那一个,上有被爹娘寄予厚望的兄长,下有最得爹娘疼爱的弟弟,我这个多余的儿子自然也就是活该被忽视的那一个了,这不,知道我得了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