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副要上刑场的表情。
王瑞的心情确实跟要上刑场差不多,万万没想到,自己隐藏了这么久,一到赵家就被戳破了。
不过,或许这也是个时机,一直隐瞒下去,也不是办法,总要有这么一天。
索性,利用这个机会摊牌罢,柜子里太闷了,说出去就出去,这次不含糊了。
青瑗把他领到母亲住的屋子跟亲,亲自推门让了哥哥进去,最后送他一个鼓励的眼神,将门关上了。
王瑞进门,就见他娘冷眼瞪他,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脊背发凉:“娘……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臭小子别装傻,你妹妹在路上肯定和你说了缘由吧。”赵氏道:“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解释,说吧。”
她在心里想,不管了,只要儿子说没有这回事,她就信。
令人窒息的寂静在母子间蔓延,母子俩不时互相看上一眼,最终王瑞心里一横:“……不用解释了,是真的。”
赵氏提起一口气,继而拉长音调痛苦的叫道:“哎呦我的老天爷啊,竟然是真的——”摸出帕子擦眼泪:“预感竟然是真的,我的天啊——”
王瑞赶紧上前给他母亲顺背:“您冷静,千万别将自己气个好歹的。”
话音刚落,赵氏便怒视他,使劲在他胳膊上拧了几下:“我就是被你这不肖子气病的!养你这么大,你不走正路,去做这样的勾当,你以后的名声怎么办?怎么科举出仕?”
王瑞顺着胳膊,疼得逃离了几步:“这有什么的,翰林院的何子萧跟依川巡抚都和我一样,还不是该高中的高中,做大官的做大官。”虽然是两个人渣,但也证明断袖分桃其实不妨碍什么。
赵氏喘着气儿质问道:“先不论这些例子的真假,我且问你,你是上面的那个,还是下面的那个?”
“这、这有什么利害影响吗?”
“当然有!”赵氏拍桌急道:“你是上面那个,不过是类似玩男宠玩戏子那样的特殊癖好罢了,娶妻生子不耽误,你若是下面那个……”
王瑞心揪起:“下面的怎么了?”
“那就是让人玩了!”赵氏逼问道:“说,你是哪个?”
太尴尬了,被母亲被厉声质问这样的问题,王瑞含糊其辞:“这个……重要么……我觉得没那么重要……”
赵氏愈发悲痛,就冲何云一的气场,谁压谁一目了然,她双眼一闭,无力的道:“我早该明白的……真是多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