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被刘母盯得这一眼,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没想到刘母气势凌人,根本不是一般的农妇。
“阿姨,”卢阿文劝道:“刘叔很可能不是病死的,是被人下药害死的。”
“你说什么!”刘母震惊道:“刘明是被人下药害死的?!”
刘子钢也急切地问道:“师叔,这是真的吗?”
钱多多也很震惊,转念又觉得这很正常。
毕竟一个活蹦乱跳的人突然死亡,这太令人匪夷所思。
所以大家都觉得他是凶手。
如今卢阿文说是因为药物引起的,就又多了个怀疑。
而被怀疑的对象,就不是他了。
“卢院长,”刘母问:“你有几成把握?”
卢阿文成竹在胸,“十成。”
这是确认了。
钱多多抿紧嘴。
卢阿文连尸体都没看,这是在说大话。
可卢阿文之所以说大话,是为了验尸。
卢阿文是一院之长,要是尸体检验结果,和他现在说的不一样,不用刘子钢追责,卢阿文从此在医学界都会声名狼籍。
卢阿文这个赌注实在太大。
手伤不好,最多是无法手术。
可不影响辩证开药。
手伤好了,为澄清他的清白,说不定连医生都当不了。
钱多多知道,卢阿文不会说大话,刘明的死一定和药物有关。
但他还是无比感激。
整个房病一时间鸦雀无声。
大家都等着刘母开口。
足足过了十分钟,等得钱多多以为刘母不信卢阿文,正想直接和刘母交涉时,她开口了。
“我同意解剖,”刘母目光炯炯地盯着卢阿文,“但你要是骗我,后果自负!”
刘母气势依旧凌人。
钱多多隐约觉得刘母不是普通人。
没想到市侩小人刘明,竟然有这样的老婆。
有这样的老婆还不知足,竟然不懂得珍惜。
“还有你,”刘母伸手指向钱多多,“只要确认是你杀的人,拼了这条老命,我也要求个公道。”
“真是我杀的,我一定承担所有的责任。”钱多多掷地有声的说。
刘母闻言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个笑容,对着刘子钢挥挥手。
刘子钢会意,小心翼翼的和卢阿文将刘明的尸体抬到移动式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