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上。
那人立刻跪在地上鬼哭狼嚎了起来。
眼看着场面已经刹不住了——
“雷子来啦!”突然有人喊了一句。
那几个人立刻停了手,其中裆部受创的男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那人叫骂道:“赵志东,咱们没完!早晚给你丫办咯!”
“去你妈的!”那个叫赵志东的男人骂道。
那几个人也骂了两句,但还是转身跑了。
其实根本没什么警察,那是涤非灵机一动喊的。
“将将儿那个女生呢?”赵志东说着就要往大院里走。
“等一下——”叶歧路挡在赵志东的身前,“先说清楚你是谁,他们是谁。”
赵志东一一看过叶歧路、涤非、柏鹏飞,可能觉得这三个十几岁大男孩看起来就处世不深,不会是线人,就实话实说了,“我叫赵志东。”说着用肩膀颠了下后面背着的大包:
“是玩这个的。至于刚刚那帮膈应人的孙贼,不就是街上到处乱溜达儿的社会蛀虫么?仗着家里好像有点权势,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哪儿有他们哪儿有混事儿。老子就是看不惯他们那个逼样儿,跟他们有些过节,就写了首歌埋汰他们。这不就被丫挺的给猫上了么。”
柏鹏飞心不在焉,还没听完就转身跑回屋里去了。
叶歧路和涤非下意识地对看了一眼,然后又问道:“那我小姑又怎么会挂彩儿的?”
“哈,原来你是她的侄子,”赵志东笑了笑,“我是来珠市口找老何的,老何你们门儿清儿吧?”——老何是珠市口豆汁儿店的老板,他们隔三差五就跑过去喝,当然清楚得很。
“谁知道他妈冤家路窄,赶不巧就跟那几个孙贼碰头了。估摸着也是他们一直逮不到我,才破釜沉舟,他妈的蹲在老何这边堵人了。”赵志东顿了顿,“要是没你小姑,我的命保不准都交代在胡同口了。多亏着她帮我推那一下,反倒让她受伤了——我心里也倍儿不是滋味儿,不管怎么说,你们得让我跟她当面道个谢。”
涤非想了一下,试探着说:“你是不是认识达哥?”
赵志东上下打量了涤非一遍,才说:“如果你口中的达哥是徐达的话,我认识。”
叶歧路和涤非又对看了一眼,涤非略略点了下头。
“那你跟我过来。”叶歧路领着赵志东走进大院。
赵志东先进了屋。
在门外面涤非拉住了叶歧路,阴恻恻地轻声说:“歧路,我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