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去伙房和浆洗房做事的,则不用交钱也不用考核,只是有个人数限制,最多只召二十人而已,先来后到。
“这法子倒也算合情合理。”白蕖就一边看一边点头。
“不错,若是有真本事却家贫之人,自可单独报名,若是那等体格稍次,却有些家底的人,让他们交钱入伍,也算是支援了卫所财政。”王徽徐徐解释,一边点了点自己这边的人头。
“咱们统共有七人,不可能分开,那便一齐报名罢,如此就得再找三个凑够——”
然而她话音未落,姚黄就嗷一声跳了起来,引得周围看告示的百姓都朝这边看过来。
“怎么了?”王徽就皱起眉头。
“有、有人偷我的钱袋子!”姚黄横眉怒目,左顾右盼一番,果然见到一个人影拨开人群飞速逃窜,眼看就要跑到街角了。
“小贼休走!”姚黄顾不得许多,发一声喊就要去追。
“你毛毛躁躁的,过去别又惹出什么事来,还是我和子絮去追,”王徽连忙拽住她,又点点魏紫,“子敬看牢她,我们去去就回。”
魏紫沉声应下,王徽就带着濮阳荑循着贼人跑远的方向追了过去。
两人功夫都是一等一的,脚程自然快,发力一奔,很快就看到了前方小贼的影子,却见那人已停了下来,手里紧紧抓着姚黄的钱袋,徘徊在一条幽暗的小胡同口,好似正在踌躇要不要进去。
一身灰扑扑的粗布短袄,层层叠叠打了好几层补丁,半长的头发束在脑后,身形纤细,五官柔和。
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
濮阳荑正待上前喝问,王徽却隐隐觉得不对,拉住她低声道:“先别出声,跟过去看看。”
两人说话间,那姑娘已深吸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带了些壮士断腕般的气概,走进了那条胡同。
两人蹑手蹑脚跟上,胡同颇窄,两边都是北地那种高大厚实的院墙,又堆了许多杂物,光线就很是昏暗,只能看见前方影影绰绰站了几个人,观其身形,应该都是男子。
两人就躲在一垛高高摞起的杂乱木料后头,透过板材的缝隙朝前看去。
“带来了?”说话的是站在最中间的一个男人,声音倒是一般,只是语调里有种油腻腻的感觉,令人听着莫名不适。
“是、是。”姑娘声音很小,低着头把姚黄的钱袋子递了过去。
等了一会那男人也没说话,那姑娘许是有点着急,又开了口,这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