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再想用日常点心菜肴给皇帝下药,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故而还是直接用药最方便快捷。
如此一来,皇贵妃也就安心坐镇宫中,不去管老皇帝去哪里过冬行乐了。
永嘉二十年的新年就这样冷冷清清过去了,庆熹宫上下又忙了将将一月,到了二月中旬,诸事才大体底定下来,步入了正轨,皇贵妃终于也可以喘口气了。
王徽早就嘱咐云绿不必急着回北疆,中宫落马之后,后宫朝堂自古皆为一体,庙堂之上各方势力肯定也要小小洗一回牌,正是广扩人脉、学习历练的大好机会,云绿在金陵多呆一段时日,不仅可以帮上皇贵妃和万衍的忙,对她自己也是有相当大的裨益的。
故此,云绿就又在皇贵妃身边呆了一段时间,直到三月初杨花满地、万物春来的时候,才拜别几位贵人,踏上北上的归途。
今时毕竟不同往日,皇贵妃身份贵重,等闲再也出不得宫,云绿也不是王徽,来时只带了董稳婆,返程时更是孤身一人,如此低调,也不适宜有太多人相送。
然而万衍和邵云启到底还是亲自去城外长亭送了一程。
在此之前,不说万衍,就算是邵云启,对王徽日后的打算多多少少也是存了那么一点犹疑的。
然而经此一役,两人心中疑虑早已消失得干干净净。
鉴于王徽日后可能达到的位置,这位云姑娘作为她手下第一得力的下属,只怕往后的路子也会越走越高,若再把她当成一般下人奴婢看待,这两人也就白活了。
“相爷,邵公子,莫再留了,我可不如主子那般海量,原是个一喝就倒的。”云绿微红了脸,抿着嘴笑看两人。
邵云启摸摸鼻子,放下酒杯,又从怀里摸出两个荷包递过去。
“这里头是新制的几张人|皮面具,红的是你的,绿的是白梦莲的,同你们俩现在戴的是一般相貌,日后若是破了损了,也能有个替换。”
云绿十分欢喜,接过了密密收在怀里,又躬身道谢,而后看向万衍。
“相爷,主子交代的事情……”言语中就微露郑重之意,“还要多多劳烦您和皇贵妃娘娘了。”
“你放心就是,回了北边,也让你主子一并放心。”万衍就微微一笑,“你们的任务就是杀更多的鞑子,立更大的功劳,让‘俅特格王’的威名传遍漠北,旁的什么都不用再管了。”
“这话说的是。”邵云启也笑道,“眼下局势大好,我也听孝箐说过,目下吴王丛相一党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