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来,是这样一件令人心碎的事情。”
他凝目看着我,那目光里有淡淡的疑惑,却没有启口。
我干笑了一下:“然而我的至亲,却并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我连他们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如若现在有谁跑来告诉我,他们已然去世了,我却不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心情。是会像平荷一般痛苦,还是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淡然?”
他愣了一愣,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疼惜,继而抬手猛戳了一下我的脑门:“傻丫头,胡说什么呢。”他弯着唇笑,“你怎会不知道你的至亲身在何方,他们一个在太和山上,一个在扬州王府,还有一个,就站在你的身边。”
他眨眨眼,眼睛里像是藏着一个小太阳:“难道我们,不是你的至亲?”
我有些愣怔,一股暖流自心内缓缓而上,却不知能说什么为好。却见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张着嘴“啊”了一声。
“我忘了,现下确实有一个你的至亲,是不知身在何方的。”他挑了挑眉毛,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大师兄这个浪荡子,只寄了那么一封没头没尾的信回来,连个落脚的地点都懒得提笔。等他回来,我定要狠狠的教训他。”
我终于笑出声来,并用眼光不屑的打量着他:“凭你?教训大师兄?还是省省罢reads;。”
“哎,你这话几个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没有啦。”
“啊呸。我早看出来了,在你心中,大师兄就是一顶一的,就是万能的,别人根本比不上,是也不是?”
“额那他是很强啊。他剑术学的好,写字也写得好,连田里养的作物也比别人养得好。何况,他脸也长得好呀”
“啧,风清冉,我今日才算看出来了,原来你跟纯阳宫里的那些女人都一样。”
“一样什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本来越走越快,已经离我有些远了,这会儿却猛地顿住了步子,回身朝我走来。然后他居高临下的瞪着我,咬牙切齿的道了两个字。
“肤浅!”
“”
——————————————————————————————————————————
自下午回到安平荷的家中之后,叶云祁再没有同我讲过一句话。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不高兴,我与他搭话,他不理;我请他吃茶,他拒之;甚至我从隔壁张爷爷那里蹭了几个饼递给他,他依然高傲的拒绝。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