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我?”看着亚索的动作,安辰撇了撇嘴,拉出桌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两腿悠闲的翘在桌子上:“我顺道路过。”
说着安辰挑了挑眉头看着亚索:“你在逃亡?”
亚索愣了一下随后眼神一冷,空气似乎出现了滞涩,垂在身边的手不自觉的微微握紧。
“不用紧张,我真的只是顺道路过而已。”安辰无奈地晃了晃自己的酒杯,这个家伙未免太过警惕了。
看亚索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安辰翻了个白眼:“你和你身边的那个家伙身上受的是刀伤,从伤口山应该是出于同一个招式。但是我找到你们的时候,那地方只有两个人战斗过的痕迹,排除第三个人的存在,那么就是说明你们用一样的招式击伤了对方。”
说着安辰抬起了两根葱白色手指:“两个可能,一,你们中有人偷学了对方的招数,二,你们师出同门,门派斗争。你们刀的样式几乎一样,所以可以确定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排除第一种可能,那就是第二种,你们出自于同一个门派。”
说着安辰抿了口酒,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酒渍继续说道:“门派斗争分为两种,私斗或者就是其中一个人被置于了敌对位置,也就是被本来的门派追杀。你醒来对你身边的人保持了一定的惊讶,但是没有恶意和急切,说明你不是追杀的那一方也不会是私斗。你始终很紧张甚至想逃跑,所以你应该在被你的门派追杀,你身边的人应该是你的同门师兄弟而且你们之前的关系可能还不错。”
说完,安辰看着亚索摊着手:“只是我猜的,我并没有什么恶意。”
亚索深深地看了一眼前的少女,看着对方无辜地侧了侧肩,许久紧绷的身体缓缓的松弛了下来,靠在床头,有些颓然地说到:“我在逃亡,这个。”亚索看了看身边还在昏迷的另一个人:“他是我的兄长。”
安辰看着亚索的样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拿起已经煮好了的酒壶和两个杯子,清澈的酒水流出斟满了两个不大的酒杯。
“要来一些吗?”安辰将手里的酒杯递给了亚索。
亚索的眼神抬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喝酒。”
“那可真是不幸。”安辰说道,喝了一口手里的酒。
亚索胸前的刀伤很幸运,几乎切断了肋骨,如果再深一点就会把胸腔里的内脏砍伤。即使是这样,他现在也动不了,他不是安辰那种身体,受到着这样的伤势至少几周才会好。他只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