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咧,这么热的天跑到深山里面会被闷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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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可以。”
···
“这样吧,到时候我们先去迈罗姐的杂货店,然后我们再去抓角虫怎么样。”
“可以。”
小孩在一起总会有玩不玩的东西和说不完的事,虽然弗拉基米尔自认为要成熟一些,但无非也只是个未成年的少年罢了。
午后的阳光炽热,但显然要比中午的气温好上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医馆里中的植物和药草的关系,还是离地位置的关系。医馆里的气温要比外面清凉不少,至少绝对不会感觉到燥热、
“哼哈。”手札盖在脸上,躺在座榻上的安辰打着鼻鼾,脸上带着傻笑,张着嘴巴,嘴角还流着口水。看她满脸享受的样子,想来正做着什么美梦。
“兹。”
房门被打开了,三个灰头土脸的孩子走了进来,他们的手里提着装鱼的水桶,拿着鱼竿,脸上满是灰尘。
另一只手里还被个人拿着一只漆黑的圆滚滚的小虫子。这就是角虫,没有毒性,也没有尖锐的口器,头上有一只大角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拿着大剑的武士。
这种昆虫虽然行动缓慢但是好斗,两只角虫房子在一起就绝对会打起来。所以成了孩子最喜欢的玩具之一。
三人向房间里看了看,就看到了正躺在座榻上熟睡的安辰。
“喏,我就说这家伙是在睡觉吧。”弗拉基米尔说了一声,把另外两个人引了进来,轻轻地鱼竿放在一边。
脱掉鞋子换上了室内的拖鞋。
睡在榻上的安辰,整个人成大字毫无形象的躺着,衣衫有些凌乱,只是一件小背心和短裤完全遮不住她的身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看得三人都有点脸红。(所以说瓦罗兰大陆的孩子都有一些早熟啊,向我那个年纪的时候,完全不懂这些东西。)
“嘿嘿,金币,不要跑。”安辰翻了个身,脸上带着傻笑,喃喃地说了一句梦话。
啧,这女人果然已经没救了吗。
弗拉基米尔额头一跳,伸出手推了推安辰:“喂,安辰,醒来了。”
连着要了五六下,安辰才幽幽地转醒了过来,睁开了朦胧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扫视着四周的环境。
最终眼神才落到了弗拉基米尔的身上,揉了揉散乱的长发:“哟,回来了。”
视线看了看他身后的两个孩子:“还带了两个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