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是哪里疼么?”
“呜呜……露露,快点跑,你眼前这家伙就是一头禽兽,你若不跑,他连你都吃了!”阿秀为世子爷罗织更多罪名。
烈非错两眼一翻,内心怒骂惊涛。
——吃什么吃,你当我是桓放么!?
“喂喂,够了,你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昨夜,当烈非错纠结于“不行”与“不对”时,阿秀以同样的理由怒斥过他,此刻物换星移,主次易位了。
“你……呜呜呜……”竟然被这个坏自己清白的淫贼如此责备,阿秀顿觉万般凄苦,泪珠更是泉涌。
高露粉嘟小脸露出不忍,来到烈非错面前,拉起他的衣袖,依旧是那招……晃衣袖撒娇。
“阿飞哥哥,你别欺负阿秀姐姐了,若是姐姐惹你生气了,露露替姐姐赔罪。”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求饶,令人难以不动恻隐。
“阿秀,别求这个禽兽!”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扫过阿秀一身染尘积土的衣物,扫过殿内角落中的罗网蛛丝……少年的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笑意,随即炁力凝聚,探指点出,解了阿秀的穴道。
重获自由,阿秀倏然退后三丈,随即双掌翻飞,坎水炁力涌动。
“怎么?又想和我同归于尽,连带露露也括入去?”烈非错指着高露,神情好整无暇,面对她即将出招的架势,不做任何防备。
阿秀玉容一怔,美眸将露露孱弱单薄的身躯印入,一身炁力再难聚集。
见她不再凝招,烈非错反手指着五丈外的另一张床铺。
“昨夜你明明是睡在这里,抱着露露睡的,然今早你却到我的床铺上来了……”言语一顿,视线锁定阿秀那双含泪美眸:“……所以在你看来,自然是我将你弄过来的。”
“难道不是么?”阿秀反唇相讥,她听出了烈非错言语间的辩解之意。
“假设是我将你弄过来的,那我一定是把你当做一根横木,一路用脚踢过来的。”
“嗯?你……你什么意思?”
“若非如此,你又是如何弄得……这一身尘土呢?”烈非错忽然指向阿秀……的一身衣物。
阿秀随着他所指,目光下移,却见自己一身衣物,土迹斑驳,尘痕林立:“我……我怎么会那么脏?”
……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