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本公子孙行。”
冲突了许久,双方总算得知彼此名姓了。
“烈非错,你方才夸言要让我等见识见识,却不知是怎么个见识法?”
烈非错微微一笑,身躯后仰再度坐了下去,大刺刺的态度好似完全不将孙行放在眼里。
“你我争端全因画而起,这见识自然是这笔上丘壑。”
烈非错顺手拿起砚台上的一杆墨毫,这不过是一支普通货色,方才孙行起身间,已经顺手将那支龙盘风栖的不凡佳品带走。
此刻那支龙毫凤羽,已是牢牢地执于另一手中。
很显然,他对此物非常在意。
“哦?看来你是自认画技超凡喽?”
“超凡不敢当,但至少稳胜于你。”烈非错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抚捻着手中笔杆,大马金刀,气态昂然。
“我虽然对出手之作信心十足,但却也从未想过妄开五千两的高价,不想今日初到贵地,竟惊见如此天价之画,不免技痒。”
“这样吧,我也余兴一作,算是补偿方才你那副被毁之品,以你们此地标准,我之作品本应是万金不售,不过方才是我等失礼在先,那剩下的万两我就不计较了。”
四周众人皆面露惊愕!
两万两一幅画!
“无知小辈胡言乱语,孙公子国手妙技,岂是你可比肩!”尖嘴猴腮即刻嚷嚷起来,他此言一出,四周那些“文人雅士”们立刻附和。
“能不能比肩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众目睽睽下,真龙假风一试便知。”
烈非错神色泰然,似乎对结果非常有信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被直面挑衅的孙行忽然畅怀大笑。
口中连出三“好”字,四周众人一脸愕然,都不知这“好”从何来?
“烈非错,我孙行自问阅历不浅,生平也见过不少狐假虎威,滥竽充数之辈,但似你此刻这番从容,以你之年纪来说,倒是让我不得不赞上一句。”
“狐假虎威?你认为我是唬你?”
烈非错神色不见慌乱,无一丝被揭穿底牌之惊惶。
“我孙行五岁学画,历时十五载方达此境,对于画中滋味了然于心,以我方才观察多时所得结论,你绝非精画之人,甚至平日根本寡于执笔。”
孙行侃侃而谈,他的嘴角由始至终挂着一丝得意笑容。
“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可敢一睹?”烈非错脸上从容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