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棋之中,一颗白色的穿着重甲的“禁卫军”向前挪动了两格。
这是属于“兵”的规矩,通常情况下,它们只能在直线方向上前进一个格,但是如果是在走第一步的时候,它们可以选择走一格还是两格。
兵的吃子方法与行棋方向不一样,它是直走斜吃,即如果兵的斜进一格内有对方棋子,就可以吃掉它而占据该格。
白棋走完,就轮到黑棋行动了。
黑棋非常配合地听从德拉科的调遣,每当他开口要求哪个位置的棋子走到哪儿,它们也仿佛是能听得懂人话似的,前进到德拉科要求的那个格子——反而是德拉科需要用到“真正的”“活着的”棋子的时候,却异常麻烦了起来。
“本杰明,你能不能往前面走一格?”
“我可以待着不动吗?它们又吃不掉我。好吧,好吧,我就是想偷个懒。”本杰明知道,即便是补充了精神药剂,他依旧很虚弱。
如果这个时候奇洛教授冲过来,或许他就要想一个好点的理由了。
德拉科又命令一个“禁卫军”向前移动了一格。
然后这时候,它就正好来到了一名白骑士的马蹄子底下。果不其然,下一秒,本杰明就看见那只白骑士就好像真的拽了拽手中的马绳,马蹄子高高地撅起,而他手中的长枪就这样用力地往下攻击。
那名黑色的士兵举起了手中的盾牌,似乎想要抵挡白骑士的攻击,然而这是没用的。
他的盾牌被高高在上的白骑士用锋利的长枪一把挑开,呯地一声巨响之后,那金属制造而成的盾牌被挑飞,白色的大马将黑士兵踩在脚下,然后由白骑士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将它结结实实地插入了黑士兵的胸膛之中。
伴随着一声石头爆裂开来的声响,黑色禁卫军从中间裂开,一分为二。
原本站在棋盘边上的黑骑士动了起来,他来到棋盘上,将裂开的黑色禁卫军拖出了棋盘。然后这名黑骑士和他身旁的国王,依旧冷漠地盯着棋盘。
本杰明和德拉科都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最后,还是本杰明先开口了。
“所以,如果刚才那个是我,我就死了吧?”
德拉科点了点头,不过他觉得本杰明这话说得很没道理,从来没有人会上国王上前线的。
德拉科看了眼他身下的马匹,和手中紧握的长枪,额头上不断地滴落着汗水。
“好了,这个我们不是刚才就讨论过了吗?只需要认真点,就不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