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想让明熹当太子妃?承继皇后之位?母凭女贵?“
“她有这个心思,不足为奇,凭她的出身,难道还有比母凭女贵更好的法子?明福是庶子,继承不了你父亲的爵位,她只能压在能进宫选秀的女儿身上。”
“那沈氏真是太蠢了!枉我曾经还误以为她有几分脑子...”
两人说到兴头处,便多说了两句。
苏澈不满道:“二位在说什么趣事,竟这般投入,连衙卫来禀也未听到?”
萧琰与明姝忙一本正经地转身,换上一副肃然的神情。
见到跪地的衙卫,萧琰问道:“带来的是何人?”
“回禀大人,是常玉铺子的琢玉工匠。”
明姝拿眼打量他,算得上年轻才俊,她拿起那对耳坠子道:“这对耳坠子可是出自你手?你只要照实回答就好,不必顾虑什么...”
“是出自小人之手。当时明府的大小姐的丫鬟秋纹姑娘找我订做的,说是要送人,但身份不高,不必铺张,我便做了这一对。”
明姝审案的语气,有些不近人情地问道:“当初可有画图样?”
凡是大一些的珠宝铺子,工匠开工前都会询问买主喜欢什么样式、款式、要什么材质的珠宝首饰,买主说了之后,工匠会先画好图样给买主过目。
他们看过满意之后,工匠才会用心去做。
明姝故有此一问。
“有,当时秋纹姑娘看过,她满意了我才做的,图样在这里。”
明姝接过他手里的图样,上面还写着订做的日期,样子果真与耳坠子如出一辙...
她拿起图样走近明熹眼前道:“你还有何话说?你在哪里得来的毒药?又是如何杀死沈姨娘?你还是全部招了...不然,对于你这种弑母的逆子,用刑的话,我怕你招架不住,还是你想尝尝当日污蔑我是凶手时所受的水刑折磨?”
明熹面上虽有一丝慌乱,但语气确是十足的沉稳,梨形唇珠一张一合道:“这耳坠子我当初本就是让秋纹自己去选款式,我赏给她的,至于她转送了谁,如何处置那耳环,谁与她结怨,那就得问她...
今日扯出这么一档子事,秋纹全推到我这个当主子的头上,我无话可说,只怪自己往日对她管教无妨,至于你们相信谁的话,那是你们的事,但你们休要冤枉我!”
“小姐,这耳坠子明明就是你让奴婢去做的,当日我亲手交在你手上,你可没说是送给我的,后来我见翠儿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