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我岂有不帮的道理,而且,我本就有心让苏彰一蹶不振。你只说你是如何计划。”
明姝不言语,这件事实在太过为难谢玉兴。
如今朝廷四处缉拿他,心底知道不能让他冒险,可是不冒险又不能成事。
可如何是好?
“但说无妨。”谢玉兴见她为难不张口,便催促起来。
“这件事情说起来是因我而起,苏泱正在四处查找陈曼蓁与他的长女下落,怀疑我就是他的女儿,更匪夷所思的是,明府死去的沈听兰曾经向苏彰告密说我是母亲与苏彰的女儿,苏彰误信其言,还册封我为郡主。只是这事机密,知道的人少。
如今郭淑仪听闻苏演查证我极有可能是陈曼蓁与苏泱的女儿,便有心把苏泱往火坑里推,让他万劫不复,多少背个罪名。
其实他们说的话我都是不信的,可是人言可畏,时间久了不标准没人说出去,一来我是顾忌母亲的名声,二来我也不想遭人非议。至于沈听兰说我娘与苏彰之事,外公可有耳闻?”